卯二十、圣教不共(分二科)∵∵辰一、举颂言

诸恶者莫作,诸善者奉行,自调伏其心,是诸佛圣教。

这是第二十科「圣教」是「不共」于外道的,分二科,第一科是「举颂言」,第二科「长行释」。又分两科,第一科「别释颂」。分三科,第一科「诸恶莫作」,先解释这个第一句。

∵∵

辰二、长行释(分二科)∵∵巳一、别释颂(分三科)∵∵午一、诸恶莫作

此颂所明,谓如有一,于佛所证法毗奈耶获得正信,于一切种、一切因缘、一切处所,所有恶行皆能断灭;∵

「此颂所明,谓如有一,于佛所证法毗奈耶获得正信」,是如有一个补特伽罗,他对于佛所证悟的法,所证悟的毗奈耶,「获得正信」。「于一切种、一切因缘、一切处所,所有恶行皆能断灭」,对于法与律得到「正信」是什么面貌呢?有什么好处呢?就是得到正信的这个人,对于一切种、一切因缘、一切处所,所有的恶行,他都能断灭,有这种堪能性,这就是有「正信」的相貌。

∵∵

《披寻记》六九三页:

于一切种一切因缘等者:身语意行,名一切种;贪瞋痴惑,名一切因缘;依有情事处,及非有情事处,名一切处所。如前自释(陵本十七卷五页)。

「于一切种一切因缘等者:身语意行,名一切种」,这个身行、语行、意行,这叫做「一切种」,这是一切种类。身的一切行,语、意的一切行,也叫做一切种。「贪瞋痴惑,名一切因缘」,这一切因缘是什么呢?就是一切有漏法成就的因缘,就是贪心瞋痴的迷惑烦恼,它是一切有漏法的因缘。「依有情事处,及非有情事处,名一切处所」,就是在一切境界上面,发动这个贪瞋痴造罪,这个「名一切处所」,分两类:一个是有情事、有情处;非有情的事,非有情的处,这叫做「一切处所」。「如前自释」,前面「十七卷五页」已经解释过了。

∵∵

于善说法毗奈耶中,能善受学尸罗律仪。

这个获得正信的这个相貌,就是他能灭除身口意的恶,这是一个相貌。第二个相貌,就是在佛法里面,法、律里边,他能发心「善受」,善者能也,他能够秉受,学习这个戒律,他肯受持佛法中的戒律,也就是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敢作恶,所以他能够受戒,他不是说我不重视形式,他不说这句话。

∵∵

午二、诸善奉行(分二科)∵∵未一、标

彼由三相奉行诸善。

前边这两节文,就是把这个「诸恶者莫作」,这一句颂解释完了。现在是第二科「诸善奉行」,分二科,第一是「标」。

「彼由三相奉行诸善」,是他能够,这个对于佛法有信心的这个人,他诸善奉行,都是什么善呢?有三相,三个相貌,也就是三类,他能够遵循佛法中所说的善法。这是「标」,下边第二科解「释」。

∵∵

未二、释

谓善住尸罗,守别解脱清净律仪,乃至受学所有学处。依增上戒学,发增上心学;依增上心学,发增上慧学。

「谓善住尸罗」,说这一位对于佛法有信心的人,他的身口意能够安住在戒律上面,这是「守别解脱清净律仪」。这个「善住尸罗」,还能够守护一条一条的这个清净的戒律,还能守护不犯。「乃至受学所有学处」,这中间还有轨则圆满,所行圆满,于微小罪见大怖畏这一些,最后是「受学所有学处」,这一共是六条。这六条在〈声闻地〉解释得非常的详细,说的很多。「依增上戒学,发增上心学」,这位对于佛法有信心的人,他能够安住在清净的戒法上面,所以叫做「依增上戒学」。这个「依」就是安住在这个戒法里边,然后又继续的努力,什么呢?「发增上心学」,他又发心在这个戒的基础上,他又发心修学定,修学这个四禅八定。「依增上心学,发增上慧学」,他成就了这四禅八定之后,就以定为依止处,又发心学习这个「增上慧学」,就是毗钵舍那观,就是修四念处了。

∵∵

《披寻记》六九三页:

彼由三相奉行诸善等者:此中三相,谓即三学。于戒学中总有六相,如〈声闻地〉别释应知。(陵本二十二卷二页)略不具说,故于文中置乃至言。

「彼由三相奉行诸善等者:此中三相,谓即三学」,就是戒、定、慧。「于戒学中总有六相,如〈声闻地〉别释应知。(陵本二十二卷二页)略不具说」,这里简略没有完全说出来,「故于文中置乃至言」,有「乃至」这两个字。

∵∵

彼由此故,于所知境如实知见。

彼那位佛教的信徒,那位对于佛法有信心的人,「由此故」,由于有戒定慧三学的修行,所以他对于「所知境如实知见」,就是所知的色受想行识,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就是五蕴、六处、十八界这些事情,他能够「如实」,如它的真实相而能知见,而不会自作聪明乱说一通,他不是。他就是从他学习佛所说的法语,从这里知道一些法相,又从这个戒定慧自己修行上,能够知道佛所说的这一切法相,他能「如实知见」,这叫做诸善奉行,「诸善者奉行」。

∵∵

午三、调伏自心(分二科)∵∵未一、标

如是具足诸善法已,复由三相调伏自心。

「如是具足诸善法已」,下边是第三科「调伏自心」,分二科,第一科「标」。是这位修行人,这样子具足了,就是成就了戒定慧的善法以后,「复由三相调伏自心」,他又能有三种相貌调伏他的心。这是「标」,下边解「释」。

∵∵

未二、释

谓如实知故,能起厌患;由厌患故,能得离染;由离染故,能得解脱。

「谓如实知故,能起厌患」,就是他真实的认识了这个色受想行识,这个蕴处界的相貌,这个相貌是苦,是有大的过患的。所以「能起厌患」,所以他心里面能发动厌患心,对于这个色受想行识,眼耳鼻舌身意,不起爱着心,把它厌患,就是厌恶它的过患。「由厌患故,能得离染」,由于他内心里面厌恶,所以他就能远离了,他不再染着这个色受想行识,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这个十八界,他不染着,不执着它。「由离染故,能得解脱」,由于他能够远离了染污的执着。这个染污,当然你在这些色受想行识上面,你有爱着心,你忿怒,这都是染污心,但是主要染污的根本,就是执着他是真实的,这是一个根本的染污。你执着他是如幻如化的,是不可得的,那就是破除了这个执着真实性的染污了,就「能得解脱」,你就从这苦恼的境界里面解脱出来了,就得自在了,那么这叫做「调伏自心」,这是「自调伏其心」。

∵∵

《披寻记》六九三页:

复由三相调伏自心等者:此中三相,谓即厌患、离染、解脱。〈摄事分〉说:云何厌?谓有对治现前故,起厌逆想,令诸烦恼不复现行。云何离欲?谓由修习厌心故,虽于对治不作意思惟,然于一切染爱事境贪不现行,此由伏断增上力故。云何解脱?谓即于此伏断对治多修习故,永拔随眠。(陵本八十五卷十一页)义应准知。

「复由三相调伏自心等者:此中三相,谓即厌患、离染、解脱」,这三种相。而这个「厌患」,你不是自然就会厌患,他也是有原因的。这个〈摄事分〉上解释说,「云何厌?」怎么叫做厌恶呢?「谓有对治现前故,起厌逆想」,这还是由自己的修行,才发出来这样的心理反应。「有对治现前故」,你修四念处的时候,四念处是能对治,他有力量,能改善他,你这个四念处的法门,在你心里面现前的时候,你不断的这样观察的时候,你才起厌离想,你才起这个厌恶的这种出离作意,才起这种分别。

我以前也常说过,你若常常静坐,你这个心情很明显的会生出来,你常常静坐,你就会有进步,有进步你就感觉这个身体轻松,有若无的样子;你若是一有因缘一懈怠,这个身体就粗重了,它就不是有若无。你就从这里,你就生出来厌恶心了,原来这个身体是这样子,「起厌逆想」,其他的一切事情,也都是这样子。你常常修四念处的时候,你这个厌逆心就生出来。「令诸烦恼不复现行」,一生这个厌逆心的时候,这些贪瞋痴,贪心就不生了,贪心不生了,瞋心也都不生了,这个愚痴心也是随之减少了,「令诸烦恼不复现行」。

「云何离欲」?也就是「离染」,「谓由修习厌心故,虽于对治不作意思惟,然于一切染爱事境贪不现行」。怎么叫做远离欲染呢?「谓由修习厌心故」,谓由于你修习四念处,修习止观,就发出来厌心的缘故,就是「虽于对治不作意思惟」,虽然你这个时候,你这个四念处没有在你心里面作意思惟,没有四念处去活动,「然于一切染爱事境」,这个境界当前的时候,「贪不现行」,这个贪心它就不活动,它就不活动。「此由伏断增上力故」,这是由于你四念处调伏的心,断了这个烦恼力量的关系,你常常这样修,常常这样修,它就会发生作用。说这个时候虽然四念处不现前,但是他就有厌离心,这个烦恼就不现前。

「云何解脱?谓即于此伏断对治多修习故」,就是说你对于这个色受想行识上面,常常的修四念处,伏断这个烦恼的关系,多多的修习缘故。「永拔随眠」,就把这个爱染的种子,就把它拔掉了,就是由修四念处,最后的修无我观,无常观、无我观,无我观就是诸法空观,你能深入的由有文字入于无文字,由有言说入于无言说,入于诸法实相这里了,所以就「永拔随眠」。这一段文是〈摄事分〉说的,是「(陵本八十五卷十一页)义应准知」,这里说的这个厌患、离染、解脱的义,应该准照〈摄事分〉那一段文去阅读,你就会明白这里的意思了。

∵∵

巳二、略辨义(分三科)∵∵午一、标

复次今当略辩上所说义。

这是第二段,先是「标」,下边第二段的解释。

∵∵

午二、释

谓薄伽梵此中略示,三学学果显自圣教不与他共。

这是这样意思。这样说这四句话,「诸恶者莫作诸善者奉行自调伏其心」,这三句话是「三学」的「学果」,就是戒定慧,你学习戒定慧,就会成就这样的功德。这个最后一句「是诸佛圣教」,「显自圣教不与他共」,不与外道所共有,是特别有这种功德,外道所无有的。

∵∵

午三、结

当知是名此中略义。

当知是名此中的略义。

∵∵

卯二十一、善调伏心(分二科)∵∵辰一、举颂言

难调伏轻躁,沦坠于诸欲,善调伏其心,心调引安乐。

这是第二十一段「善调伏心」,分二科,第一科「举颂言」,第二科是「长行」的解「释」。分二科,第一科「别释颂」。又分二科,第一科「初半颂」,初二句颂。又分三科,第一科是「释难调伏」,怎么叫做难调伏。

∵∵

辰二、长行释(分二科)∵∵巳一、别释颂(分二科)

午一、初半颂(分三科)∵∵未一、释难调伏

此颂所明,谓宣说心、若意、若识,长夜爱乐愦闹杂处,于愦闹处难得远离,难可调伏。

「此颂所明,谓宣说心、若意、若识」,这里边是佛开示我们,说我们的心,或者是意,或者是识,就是心、意、识。「长夜爱乐愦闹杂处」,从无始劫以来,在无明里大黑暗里面,我们的心、意、识就是爱乐这个愦闹杂处这些境界,就是这种吵闹的境界,能令人心乱的这个境界,就欢喜,欢喜这个境界。「杂处」,这里边混乱的境界,就欢喜这个境界,若不这样子,心里面不舒服,所以「于愦闹处难得远离」。就算是我们相信佛法了,佛呵斥你不要去到那愦闹处去,在那里活动,但是我们还是不愿意远离这种境界,「于愦闹处难得远离」,还是不愿意,不容易远离这愦闹的地方,不容易。明白一点说,在家人居士这个生活境界,完全名为「愦闹处」。

「难得远离」,就是出家了,出家了就是远离愦闹处了,但是我们出家了以后这个境界,你能够维持它与道相应,那叫做无愦闹处,寂静处;如果你没能,这个出家寺院的境界,还和愦闹处差不多,老是那很繁杂的境界,那与愦闹处有何差别呢?它与你的戒、定、慧有增上缘吗?有没有增上缘?我们若是不学习佛法,你能知道这件事吗?这是解释这个难调伏,「难可调伏」。说是我学习了佛法,我知道这是不对,我需要愿意改造自己,但是不容易,还是「难可调伏」,你不容易把它调转过来,不容易把这种颠倒妄想能调伏,能够降伏住它,不容易!这个《瑜伽师地论》的这个作者,就是老老实实说话,就是从凡夫的境界开始宣扬佛法,这么说这件事。

∵∵

未二、释轻躁

虽强安处无间修习诸善法中,而不一向能住离贪、离瞋、离痴,亦不一向能住策举、无掉、寂静,然复疾疾还生有贪、有瞋、有痴、下劣、掉举及不寂静。

「虽强安处无间修习诸善法中」,这是第二科解释这个「轻躁」,「难调伏轻躁」。这个「轻躁」怎么讲呢?说是我相信佛说的话,好!我就决定远离这个愦闹处,我勉强的将自己安处在「无间修习诸善法中」。这「无间修习诸善法中」,不是在家人能办得到的,你非要出家才可以,不间断的修习善法中,我就这样子把我安排在这个境界里边。若是我们出家人,学习了多少年佛法以后,「在家也能修行」,你这句话说得对不对?是的。「而不一向能住离贪、离瞋、离痴」,说是我勉强的使令我出家修行,但是我的心「不一向」,就是不是完全的能安住在远离贪、远离瞋、远离痴的境界。

「亦不一向能住策举、无掉、寂静」,也不能完全的能安住在「策举」,这个「策」就是鞭策自己,说我不能,不能我就是警策自己,愤就发愤,发愤忘食,努力的,这个「举」就是有这个意思,我把我的道心发动起来。「无掉、寂静」,不要在色声香味触上掉动,不要在那里打妄想,使令我心远离这个贪瞋痴这些愦闹,使令我的心寂静住。我这样「亦不一向能住策举、无掉、寂静」,不能完全这样。

「然复疾疾还生有贪、有瞋、有痴」,这是头一句,前面那一句「不一向能住离贪、离瞋、离痴」,不完全是这样子。那是什么样子呢?就是安住在离贪、离瞋、离痴一段时间,那么心里面又疾疾的,又生出来这个贪、瞋、痴的活动,内心里面又生出来这种心,这一句话。说「下劣、掉举及不寂静」,就是对那句话「亦不一向能住策举、无掉、寂静」,是对这一句话,不一向这样子,那么就是心里面又「下劣」,前面是策举,就是把这道心发动起来,这叫「策举」;现在这个道心又「下劣」,又沈下去了,又软弱了。这个「劣」就是没有力量,是又「掉举」,又是在这个五欲上活动,在那上虚妄分别,心里边不寂静,不寂静住,这叫做「轻躁」,就是浮动,心里面老是动,你调伏它就是不容易。

∵∵

未三、释沦坠诸欲

虽强安处内寂止中,长夜爱乐色声香味触故,于五欲境驰趣沦没。

这是第三科「释沦坠诸欲」,这是解释那个第二句。第一句「难调伏轻躁」,解释完了;现在解释第二句「沦坠于诸欲」。

「虽强安处」,是因为初开始出家,是还有一点,对圣道还有一点诚心,还是勉强的把自己安处在「内寂止中」,不向外攀缘,把心安住在内心修止观,修这个奢摩他和毗钵舍那,把这个心安住在里边,不向外攀缘「寂止中」。但是「长夜爱乐色声香味触故」,因为无始劫来,一直的是爱乐这个色声香味触故,那个颠倒心力量大,「于五欲境驰趣沦没」,所以你让它安住在内寂止中,它又跑了,它又跑到五欲境界里边,「驰趣沦没」,很快的又跑到,「趣」者往也,又跑到五欲境界里面,「沦没」就陷溺在五欲的境界里边,不能出来。这就叫做第二句「沦坠于诸欲」。这是把这二句颂解释完了,初半颂解释完了。

∵∵

《披寻记》六九四页:

而不一向能住离贪等者:此中略显自心杂染爱乐相,广如〈决择分〉说应知。(陵本五十一卷十二页)

∵∵

午二、后半颂(分二科)∵∵未一、释第三句

诸圣弟子,于如是等乐着杂染能生苦心,终不纵其令自在转,亦不随顺;数数思择成办远离,恒修善法心一境性。彼由如是正定心故,能如实知;如实知故,能起厌患;由厌患故,能得离染;由离染故,能得解脱。

这是第二科解释「后半颂」,就是「善调伏其心心调引安乐」,解释这个颂。分两科,第一科解「释第三句」,「善调伏其心」这一句。

「诸圣弟子」,很多的这些佛弟子,三宝弟子。「于如是等」初发心的这些圣弟子,对于这么多的「乐着杂染」,就欢喜这些杂染的色声香味触的事情。「能生苦心」,自己调伏自己,把这个心安住在无贪、无瞋、无痴的境界,又跑到贪瞋痴的境界,就是这样子,反复来来回回地。但是你常这么调他,你就会感觉到,就是对于,「于如是等乐着杂染能生苦心」,你乐着杂染,你就会能生很多的苦恼,你就会有这种感觉,「能生苦心」,知道是苦,感觉到苦,「能生苦心」。

「终不纵其令自在转」,这个「终」就是长时期的意思。这位初发心的这位佛教徒,在寺院里面修行,他就是「终」,就是长时期的用圣道来调这个心。「不纵」,不放纵这一念心。「令自在转」,「纵其令自在转」,「不纵其令自在转」。「自在转」,这个放逸的心,就自由地这么样在五欲上虚妄分别,叫「自在转」。现在我一定要把他拉过来,叫他不自在转,用这止观把他拉转回来。

「亦不随顺;数数思择成办远离」,而不随顺他,他就是,他要到贪瞋痴的境界去,把他拉回来,不随顺他。「数数思择」,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思惟观察,修这四念处,「思择」。「成办远离」,就是对这远离愦闹,这个远离愦闹,说是你到寺院里面住,出家了就是远离了社会上的愦闹,那是外表的;现在你内心里面要远离愦闹,就是要用四念处来调,这个成办了远离,就是内心里面也远离了。「恒修善法」,时时的修学善法,时时的修学四念处。「心一境性」,心安住在一个境界,就安住在念处这里修学止观。

「彼由如是正定心故,能如实知」,这一位发心的这位修行人,初发心这时候最难,他终究有一天心里面调伏了。「正定」,心里面安下来了,再不回去了,不回到贪瞋痴的境界去了。「正定心故,能如实知」,能如实地知道这个色受想行识是苦,是有大患的。「如实知故,能起厌患」,就能发起厌离心。「由厌患故,能得离染」,就不执着了,就远离贪瞋痴了。「由离染故,能得解脱」,就得圣道了。这是「善调伏其心」这一句。

∵∵

未二、释第四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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