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祖讲过一番大道后,有和尚出来质疑,说:“和尚凭什么说心即是佛?”老师讲完,学生不服的出来辩驳,这是佛家的习惯和风气。这是一种平等关系,师的尊严不在面子上,而在道上。

马祖回答:“我说这句话,是为止小儿啼哭。”

小孩子哭闹时,大人总要拿点什么哄他止哭,即心即佛的话头也是在哄你们不哭。

“那小儿不哭时又怎样?”僧问。

“非心非佛。”马祖答。

“非心非佛”和“即心即佛”是对立的,但却又是统一的。人人相信自心是佛,也就不存在什么身外心外的佛,这就是非心非佛了。这是一种辩证关系。

那僧人又问:“除了哭的和不哭的两种人,第三种人来,你如何指示他呢?”

“能向他说的却不是物。”马祖说。意思是,说就不是,不可言说。世上除了明白“即心即佛”和“非心非佛”的两种人,还有什么人呢?只有与佛契合的人,这样的人已超越了真俗对立,还须向他说什么呢?

“那哭与不哭的两种人中的一种来了,你又怎样指示他呢?”僧问。

“让他自己体会去。”马祖答。

又问:“什么是祖师西来的用意。”

“那眼前的又是什么意?”马祖的意思是说,祖师意和现在的意有什么不同吗?没有,既然非佛非圣,哪还有什么祖师不祖师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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