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小的时候,家里养了一只小猫。那时,爸爸、妈妈工作很忙,常不回家。只有奶奶和我还有那只小花猫。我们一老一小和小花猫可谓是相依为命了。晚上我常搂着那只小猫睡觉。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妈妈开始讨厌那只小猫,几次把它扔在外边,但它都不声不响地跑了回来。有一次,妈妈带学生去参加义务劳动,把小猫装在袋子里带走了。从此,可怜的小猫就再也没回来。一连好几天,我心里很难受,总是趴在奶奶的腿上哭着要小猫,奶奶也只是摇头叹气,说再给我抱只小猫来。以后,我病了,得了一种叫猩红热的病,住进了医院的隔离病房。夜里我做了一个恶梦,梦见我一个人来到一个怪石林立的大山里,这时一只狼向我扑来,嘴里叼着正是我的那只小花猫,我哇的一声被吓哭了。护士阿姨推门进来,说我正在发烧。

小时候很多事情都在记忆中消逝了,然而,这只小动物和在医院里的这个恶梦却一直留到现在。

关于人与动物,我可是知道不少的趣闻。

在日本,有一种专为盲人服务的狗,被称为导盲犬。曾有一条导盲犬为救主人奋不顾身地扑向迎面疾驰而来汽车,主人得救了,而这条狗却倒在了车轮下,被轧断了一条腿。一时间狗救人的事迹被人们传颂着,日本报界纷纷扬扬都登起了够的故事。狗头也被制成铜像立于日本街头,并由此而引出一部“导盲犬的故事”的电视剧。狗的忠诚,狗的毫不利己,感动了人类。

听说原菲律宾总统阿基诺夫人被人指控犯有亵渎了国旗、国民罪。据说是因为阿基诺夫人养的一条狗死了以后,她下令以将军的葬礼仪式来为狗下葬,并将庄严的国旗盖在了狗的身上。原因是这条狗在阿基诺夫人的几次危难之中救过了她的命。

又听说,有大量的海豚聚集在某国沿海,吞食那里的鱼群。这个国家的渔民为避免经济损失而开始捕杀海豚,这一行为使美国人感到震惊,他们谴责这些渔民的行径是丧失良心和残酷的。而渔民们立即就反唇相讥,说美国人大量地虐杀黄牛,大口大口地吃牛排也是残酷的和昧良心的。

最近,世界各地成立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保护动物组织,谴责虐杀动物的行为。有些卫生组织还提出,如在医学研究上确实需要在动物身上做试验的话,也应尽量采取措施以减轻被试验动物的肉体疼痛。

也许人们还记得,多年前在北京玉渊潭的湖面上,一只白天鹅被人枪杀了,一时激起全城公愤。不少文人写诗、写文赞美、怜惜那只饮弹而死的洁白的天鹅,谴责那位射手罪恶子弹一时失了良心的“杀手”。

看来除了小孩大半喜欢虐害昆虫和其它小动物,因为他们的虐害不是由于他们的残忍,而是由于他们的无知,他们根本没有动物能痛苦的观念。而就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对大自然,对同人类共同生活在这个地球上的动物,尤其是对那些美好象征的动物和有灵性的动物,通常有一种善的情感。当你举起尖刀宰杀牛羊时,看到它们跪倒在地,眼泪滴滴而下,心里总会有一种哀怜之情。即使是像毛泽东主席这样的伟人,当他得知跟随自己南征北战多年的老马死了,心里也不免有种伤感,并告诉警卫员好好地安葬它。

当然,人类也有一种恶的倾向,虐待的倾向,这不仅表现在对自然界中的动物,同时也表现在人类自身的虐杀中。正如朱光潜先生所言,用活人做陪葬或是祭典,似不仅限于野蛮民族。罗马人让人和兽相斗相杀,西班牙人让牛和牛相斗相杀,作为一种娱乐来看。中世纪审判异教徒所有的酷刑无奇不有。在战争中人们对于屠杀尤其狂热,杀死几百万生灵如同踏死一堆蚂蚁一样平常,报纸上轻描淡写地记一笔,造成这屠杀记录者且热烈地庆祝一场。就在和平时期,报纸上杀人、起火、翻船、离婚之类不幸的消息也给许多观众以极大的快慰。这使得一位西方作家说“揭开文明人的表皮,在里皮里你会发现野蛮人。”

应该如何对待动物以及如何处理人和动物的关系?看来这个问题的确不是一句话或一篇文章就能阐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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