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咸阳萧何庙村红色记忆博物馆

唤醒“红色”情怀

本报记者∵杨∵∵彦

驱车从咸阳市区出发,沿312国道向北行进,不过20分钟,就可到达秦都区双照街办萧何庙村。一入村口,一幢与洛川会议旧址外观极其相似的建筑映入眼帘。门楼中部位置,镶嵌着7个红色大字——“红色记忆博物馆”。

馆内分为前后两院。从前院通往后院的门楣上题写着“为人民服务”5个红底金色大字,通道左侧挂着毛主席著作《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老三篇”,右侧是雷锋事迹、白求恩事迹、新中国重返联合国纪实等图片。后院,窑洞样式的展厅外,由贺敬之亲笔题写的“红色窑洞”极其醒目。

进到展厅,墙上挂着的多幅照片、书画、张贴画,展柜中陈列着的多种文献资料、带有明显时代特征的各式瓷器,炕桌、纺车、苏区钱币等多样实物,生动再现了我党从长征时期到延安时期,再到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历史。

“大家现在看到的是陕甘宁边区印制的扫盲课本,这是中国5000年来劳动人民第一次接受文化学习的课本。这些课本是榆林市米脂县李文经先生捐赠给博物馆的。”一位个子不高、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向参观者详细讲解展品背后的故事。他,就是博物馆的主人——魏德君。

50岁的老魏,出生在萧何庙村,1998年自主创业。2008年7月1日,由他个人投资近200万元的“红色记忆博物馆”正式开馆,截至目前,已***接待参观者3万余人次。

“很多人都不理解我,可我却认为值!”魏德君说,2002年,老魏为萧何庙村捐资打井。井打好了,但老魏却感受到了部分村民的观念落后与自私心理。我就想,我为啥不能建一个革命历史博物馆,把优良作风和崇高精神传承发扬下去?

说干就干。老魏开始想方设法搜集散落在民间的“红色”文物。搜集之路是艰辛的,“2005年的一天,我开车在山里转了8个多小时,最后只收上来一个红军用过的公文包。那年5月,我在延安翻了三道沟,一天只吃了一顿饭,终于收到了1938年由抗战出版社出版的《二万五千里长征记》,以及《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路线图》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盛典》等一批珍贵文献。”老魏说。

如今的红色记忆博物馆,共有3个展厅,藏品达1万余件,是咸阳市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对我来说,这一切还刚刚起步。但我坚信,年轻的红色记忆博物馆一定会走得更远……”老魏说。

四川汶川博物馆

不只是为了传承与记忆

本报记者∵∵杨雪梅

5月12日上午,四川省汶川县博物馆正式开馆。

其实在正式开馆之前,这个汶川的新地标已经竣工一年多了,也试运营了一段日子。这应该是汶川县城所在地威州镇最好的地方了——坐落小镇的中轴线上,背后是巍峨的姜维山,面朝宽阔的主街道。从这里去成都或别的地方,只要经过汶川,游客就没有办法不停下脚步。有一天清晨,记者看到,博物馆还没开门,一辆原本开得很快的汽车忽然急刹车,下来几个人,盯着这个建筑看了半天,然后拍了几张照片,又飞驰而去。

为了记忆

“那一场灾难应该永远记着”

这是一个呈L形的建筑群——高高的碉楼最先跃入眼帘,它位于两座建筑之间,完全用传统的羌族工艺建成,青黑的片岩有着厚重的苍凉,然后是红得像火的铝板外墙,那是博物馆的主体,设计者选择了羌族人最喜欢的羌红色。传说羌族是炎帝的后代,炎帝又称赤帝,所以他们每逢重大的节日都要献红。再往前又是一堵灰黑色的片岩拼成的墙,上面端正地书写着“汶川博物馆”五个大字。

在博物馆的门口有两块碑,分别写着修建博物馆记,也写明了博物馆的设计者,原来它和上海世博会中国馆的设计者是同一人——何镜堂。几易其稿,何镜堂教授及他的团队设计了这个集博物馆、文化馆与图书馆于一体的“庞大”建筑。这也是广东省在汶川县援建的最大的文化项目,占地7949.8平方米,总建筑面积9071平方米,总投资约6460万元。

“地震之前,全县只有一个100平方米左右的文物陈列室,上万件文物只能堆在库房中,一般人是没有办法看到的。”罗进勇,汶川文管所的所长、博物馆的代馆长很乐观,“现在好了,我们县一下子有了两个博物馆,汶川博物馆是一个,主要的定位还是传承羌族的历史。映秀目前还在建一个地震纪念馆,除了那些不能放进博物馆的地震遗址,我们所有征集来的关于地震的文物以后都会放在那个纪念馆,现在都有上万件了。我们的民族不是健忘的,这一场灾难应该永远记着。”

走进汶川博物馆,看到的依旧是黑色片岩拼成的装饰墙,贯穿整个三层展厅,黄色的铜板制作成的“5•12”几个大字仿佛直抵云端,垂直得让人需要仰视。

目前的展览还多是临时展览。一楼是关于汶川地震的图片展,二楼是羌族的历史和文化,姜维城遗址出土的彩陶残件,在石棺葬中出土的新石器时期的双耳罐等珍贵文物,都足以说明这个不屈的民族与中国历史的共振与碰撞。三楼展出的则是广东援建汶川的成果。

“目前博物馆具体的展示方案还在设计当中,以后我们会在三楼专门增加一些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内容,展示羊皮鼓、释比、锅庄舞等独特的文化,这也是抢救羌族文化的重要内容。”

不只是记忆

“文化地标正融入百姓生活”

现在,汶川博物馆早晨9时开放,下午4时30分闭馆,全部***参观。“本来星期一应该闭馆一天进行修整,可是试运营以来,我们是天天开放。目前还没有什么预约或者排队领票的制度,凡是来的都可以进去看,平均每天都有3000人左右。”罗进勇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自己的思路。

在他看来,博物馆的运营成本还是很高的,一年得六七十万元,因为是刚刚开馆,所以才在按程序争取***开放的专项经费,当地***先负担所有的支出,“这两天晚上都有参观的人,灯光都得开着,上下的滚梯也都得开着,很费钱的。平时人少时我们就尽量不开了。”

最近这些天的晚上,博物馆门前的禹羌广场都会有各种文艺表演。设计者充分考虑到博物馆在城市中的重要作用,有限的几座建筑就合围出一个开放性广场。游客如果足够细心,会发现广场的地面上都有羌族所特有的符号标志,比如羊图腾。初夏的季节,风轻云淡,广场被围得水泄不通,仿佛全镇的人都在这里。据说逢周末,附近理县和茂县的百姓也会聚集到这里。这里表演的舞蹈和羌笛,都是他们所熟悉的,哀而不伤。

从博物馆往东走几步,是新盖的工人文化宫。往西走几步,是可以放大屏幕电影和跳集体舞的锅庄广场,锅庄广场对面是西羌文化街,再往前走几步还有一个青年文化广场……

显然,汶川博物馆不只是为了传承或者记忆,它正融入百姓的生活。也许有一天,这些新的文化地标会出现在街谈巷议中,出现在孩子们写的日记里:“今天,我参观了汶川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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