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施科学、绿色、低碳能源战略,将明显抑制污染气体和温室气体的排放。SO2等污染气体排放,将在目前的基础上逐步下降,并将在∵2030年前显着解决污染排放问题。以CO2为主的温室气体排放强度将逐步降低,首先在“十二五”期间使碳排放强度再降20%,绿色、低碳能源战略将确保我国已作出的主动承诺的兑现,并可能使我国CO2排放的总量在∵2030年前达到峰值,然后逐步下降,在∵2050年回落到70亿吨/年以下的水平。

能源科学发展需要强有力的科技支撑

科学、绿色、低碳能源战略不仅将催生新的经济增长点,也将推动科技创新和抢占新的战略制高点。

科技对能源的支撑涉及三个层次:一是基础性研究,包括新材料、新工艺、新概念等的创新。二是新技术的创新,解决发展的技术瓶颈。三是重大工程项目和战略性产业的支持。

“十二五”期间需重点支持领域和项目包括推进核电、水电和天然气的发展,加快煤炭洁净化和安全生产,支持非水可再生能源的创新发展,采取有力措施改变汽车业和建筑业的发展模式等。

本世纪上半叶我国能源科学发展的展望

实施科学、高效、绿色、低碳能源战略,预期到2030年前后我国能源发展将出现历史性的转折点。实施科学、绿色、低碳能源战略,预期到2050年,我国将基本完成能源体系的变革,实现能源供需模式的科学平衡。能源结构中,洁净能源将占一半以上,并呈继续增加势头,为下半世纪的发展打下坚实而良好的基础。

实施科学、绿色、低碳能源战略的建议

必须用强有力的政策手段,抓住“十二五”这个关键期,以降低GDP能源强度,控制能源消费增长速度和数量为抓手,促进发展方式加快转变,尽早走上重质量、重效率、绿色、低碳、节约、创新驱动的发展道路。我们需要综合运用体制机制改革、管理调控措施、经济政策、法律、行政措施、科技创新和文化创新推进等手段,形成科学的政绩考核体系和节能减排的长效机制,为绿色、低碳发展提供有力保障。

管理体制。国家设立能源统一主管部门,全面负责制定能源战略。用战略指导规划,规划落实战略。能源政策、法规标准和经济调节手段要按战略和规划的要求调整。以有力的宏观调控手段,调整结构、大力节能、转变发展方式;对能源新产业,主动进行优化引导;对争议较大的能源重大决策,通过科学程序主动决策,使我国能源有序健康发展。

对各级***和企业,完善科学的考核指标体系,在GDP的增速上,强调又好又快,不宜追求两位数的增长,注重发展的质量、效益,把节能、绿色、低碳的要求作为硬指标,列入考核体系。引进化石能源消费总量控制目标,以防止盲目扩大投资,避免单纯追求GDP增速。

经济政策。以有力的经济政策为杠杆,倒逼地方和企业节能减排的内在动力。完善能源立法,出台资源税、能耗税、排放税、碳税、物业税、调整能源价格、强化资源管理等政策,完善各类准入标准、技术标准,提高节能标准,严控高耗能产品出口,鼓励高附加值产品出口,从制度上引导低耗能建筑、节能减排汽车,促进建筑业和汽车业的健康发展,适当控制我国汽车拥有率,严控高能耗产业的增长,大力发展生产性服务业。在“十一五”节能减排工作成效的基础上,“十二五”再实现∵20%的节能降耗目标是必要的,也是可能的。

尽快落实一批关键能源政策。包括进一步发展煤炭集约科学产能,尽快用筛分洗选煤替代动力原煤;恢复水电项目审批;利用已有成熟核电技术加快内陆核电建设;全面提升天然气加速发展所需要的体制和管理环境;加强可再生能源科技研发投入,解决可再生能源发展的系统瓶颈,调整政策支持方向;对电力发展进行包括电源和电网结构布局的系统优化规划等。

建设国家级的能源科技研发机构和平台,加快能源重大科技攻关。增加能源科技投入,对洁净煤技术、高效能源利用技术、先进发电技术、新型用能技术、新型核电技术等,制定具体的发展路线图并进行国家主导的科技攻关。

大力提倡绿色消费和生态文明理念。

资源和环境代价过重、结构不良、效率偏低和能源安全是我国能源存在的主要问题。我国能源必须改变粗放的发展方式,开创一条科学的、可持续发展的新型道路。“坚持以科学发展为主题、以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为主线”谋划今后的发展。

我国可持续发展的能源战略,可表述为“科学、绿色、低碳能源战略”,其基本思想可概括为:加快调控转型,强化节能优先,实行总量控制,保障合理需求,优化多元结构,实现绿色低碳,科技创新引领,体系经济高效。

转变能源供需模式,使其由“以粗放的供给满足增长过快的需求”向“以科学的供给满足合理的需求”转变

转变能源供需模式是转变发展方式的重要组成部分。为了科学评估能源供需,要回答两个问题:一是能源科学供给能力是多少?其中包括对煤炭科学产能概念的认识、对其它能源发展潜力的技术、经济分析以及对环境容量制约因素的分析。二是未来能源持续高速增长是不是合理的需求?

能源科学供给能力。煤炭科学产能是指在安全、高效、洁净、环境友好的条件下生产煤炭。国内生态环境制约因素不断加强。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造成的损失占当年GDP的3%—4%,一些污染严重地区的环境污染损失已经占到GDP的7%以上。环境污染已对人体健康产生明显影响。城市空气中颗粒物污染导致的健康危害在城市病死因中所占比例达13%。环境污染与能源结构和粗放发展方式关系密切。

未来能源需求持续高速增长并不合理。我国高能耗产业已进入饱和期,可以满足相当大规模的基本建设需求。现有产能可满足每年完成25亿—30亿平方米建筑竣工面积、10万公里公路、7000公里高速公路、6000公里铁路、1500公里高速铁路和改建新建20个机场,已经超出合理建设规模的需求。同时,建筑节能、交通节能等领域节能潜力明显,三大产业结构调整节能潜力大。高能耗产业不应也不可能持续高速增长。

如果我国在2020年单产能耗比2005年下降44%,2030年单产能耗比2005年下降68%,那时,仍比日、欧的能耗强度高一倍,而今后发达国家的能源强度将继续明显下降。我国能源需求不应长期持续保持高增长。因此,我国从人均∵4000美元发展到∵2万美元,不能长期依靠初级生产力要素的投入,而要转变到注重质量、效益,创新驱动、内需驱动、健康消费的科学发展轨道上来。必须过渡到以更为先进的产业作为经济增长点。逐步降低能源弹性系数,既是必要的,也是可能的。

科学地认识∵2050年前我国能源发展阶段的战略定位

2050年前的40年,是我国能源体系的转型期。能源体系要从现在比较粗放、低效、高排放、欠安全的能源体系,逐步转型为节约、高效、洁净、多元、安全的现代化能源体系,能源的结构、“颜色”、质量都将发生革命性的变革。2050年后,我国将拥有一个中国特色的能源新体系,我国将进入比较自由的绿色、低碳能源发展阶段。我国未来的能源是可持续发展的,这是一个重要的战略判断。

2030年前的20年,是上述能源转型期中的攻坚期(困难期)。其间,要花大力气形成节能提效机制、实现新型能源(包括核能、可再生能源等)的突破、化石能源的洁净生产和利用、实现污染排放和温室气体排放的控制。石油安全供应和替代、电力系统优化发展、农村能源形态的显着进步等一系列重大问题得到基本解决。

2020年前的10年,特别是“十二五”,是上述攻坚任务能否完成的关键期,是全面转向科学发展轨道的关键期。为经济转型应实现重大调整,能源消费增长结构将有显着变化,节能、提效、减排取得新的明显成效,并逐步实现能源供需模式的转变,实现可持续的供需平衡以支撑科学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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