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ristopher∵Reed先生学习佛法已经17年,他教打坐及禅修,也做催眠治疗。七年前,他在加州∵Venice∵创立Center∵∵forOrdinary∵∵Dharma。当我问Karuna比丘尼(译按:已故美国东方大学校长天恩法师之徒):∵Reed先生跟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她笑着说:我不知怎样形容,他就是不一样。在访问之后,我尝试从他的谈话中去筛选出特异点,却有点困惑;对于这个困惑,我也有点沈不住气,或许他的教学法是不一样的。

问:您的传承是什么?

问:一行禅师是什么样的人?

问:一行禅师是您的根本***?

答:这里有个不同点,就我认知的“法”,是能够让我想跟各类的众生建立起完全的关系,我能从各类众生学到东西。当我们起分别心时,我们就受到更多的制约,像“我喜欢这个人,我想跟他在一起,因为他让我感到愉快。”此时就没有完整地看到“法”了。人们来到这里,我们共坐一起,就在那情境下,我就有像一行禅师那样的朋友了。

问:您现在有没有跟您同样程度的朋友?

问:能否介绍一下“平常法”(ordinary∵dharma)的意义?

答:我希望的一点是他们至少能了解到,经由承担生活里的一切,在他们自身即拥有所要的一切。当他们能深入一点理解“法”(生活本身),即能感受到喜悦,没有什么特别处,没有什么他们不能得到,也没有什么是他们欠缺的。其实他们欠缺的就是不相信他们拥有他们需要的一切。所以我想给他们这种力量,之后他们就能欣赏自己了。

问:您评估过禅坐对人的用处吗?

答:禅定可能变成一种支撑物,用以逃避生活中的不顺遂,但却是无益的。人们可用各种方法来达成其目的。整体土来说,我对目前从事的事感到愉快。

问:您作这些事,有什么回馈吗?

答:我不知道。我无法说明为何人要看清事物。我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上个月有一些人来禅坐,过了一夜他们都走了。他们说:“我们不知道你要作这些事,我们对此不感兴趣。”我确实也无法回答他们。我可以很理性地回答他们,但对他们效果不会太大。这个问题必须由各人自己来确认其需要性。看清楚有助于更深入的明觉(awareness)。怎么样使用明觉是因人而异。为何我们要作这些练习,理由是很不同的,我们的认知会改变,我只能就我的因缘回答,也许那对人有益也许无益。

问:我们的老师鼓励我们问:“为什么?”那有助于查出我们自己的动机。

答:除了在一种情况下,很少用。首先,某种程度上,催眠跟禅坐是很不一样的东西。催眠是对受束缚的心而言,它要把不好的情境换成一个较好的情境,以便一个人可以活的愉快、有朝气。而练习佛法是要让我们解除心的束缚,而非改善情境而已。可是我认为在让心到达不受束缚的过程中,必须有好的情境先来改变我们的心。不少人对自己不满意,若我们不喜欢自己,怎么去爱其他人呢?又怎能平静地静坐呢?所以催眠是个有效放松自己的方法。

问:有时候当人们在禅定中,他们会出现不同的现象,您认为这是他们的自我幻觉或者是和过去经验有什么关联?

答:“真实”是一个很困难的字。问题的核心应该是经验的真实性。不然心理状态到底是绝对真实或者绝对幻象呢?假如我注视这个茶杯,那我是看到了,假如我闭上眼睛,我想像这个茶杯,我也是“看到”,这两种情形都是看到。我们不需去评估哪一个看见比较真实,那是没有什么用的。假如我看见它放在这儿,而你没有看到,但是依我自己的经验而言,我是确实看见了。例如开车的时候,我看见到处都是鬼,我仍然须要开过去。我相信很多人的经验是真实的。

问:照您意思,是不是只要能够处理真实经验到的东西,那么在静坐中会不会看见任何现象都不重要了?

答:我举个例子来说明。在某一天的夜晚十点钟,我非常渴望吃到冰淇淋。这时候我可以有选择,我可以选择留在家里或者走到店里去买个冰淇淋。有时候我看着这个想吃的欲望,看到它自然消失,有时候我走出去买冰淇淋,同时也观察了整个过程。事实上,我不去处置我的欲望,但也不是忽视它的存在,我让它摊开自然地反映出来。对我而言,给自己留些空间并做观察是很重要的。假如我们养了些野生的动物,我们应该将他们放在宽阔的草原上观察他们而不是放在小笼子里,不然的话,他们将不快乐乃至于死亡。

问:人类也像野生的动物一般,但是不同的是人类可以思考、改变和进步。假如人能练习禅定,渐渐地能修正他们的行为,请问这就是您所做的自我改变的方式吗?

答:“观”会从经验中完全呈现出来。生命是一个过程,一个由开始、中间与结束连续的过程。我们的内心每一个时间内只发生一件事,不是很多事情同时进行的,但是它们进行得非常快。禅修使我们开始去查觉生命本身是一连串的过程——一件接着一件。常常我们陷入情感中,但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那样。透过禅修,我们可以精确地看到事情的源头。

问:一般人只能看到部份的过程,但是禅修能帮助我们看到事情整个过程。所以渐渐地我们可以消除一些不想要的习气?

答:苦(Dukkha),并不是说人时时刻刻都是痛苦的。如果有人说他们是快乐的,很好啊,就让他们快乐。为什么要告诉他们说他们正在受苦?我也没有必要去告诉他们事实上他们是不快乐的。佛教说六道轮回,但在人道中有的人却像饿鬼一样,他们的胃口永远不能满足。有的人像畜牲一样,他们的感觉及行为非常粗野,但是也有一些人过有创造力及丰盛、优雅的生活,像天道一样,这些人不会感到痛苦,因为他们是活在另一个领域,所以不会感受到我们对“法”的解释。但是他们并不是一直这样,情况也会改变的。

问:当人家批评您时您在乎吗?

答:通常我有精力来处理别人提出的问题,因为我已安排好充份的时间,偶而也会厌倦被问及同样的问题,但是当我厌倦时,我会简短地回答,喝喝茶,轻松一下,就是这样。

问:您结婚了吧?为什么选择结婚?

答:是的。在实用的观点,结婚对我来说是有很方便的地方,有一些事情我不必操心。此外,我们一起教导禅修,所以我们的关系是很能互惠,我若不是跟像她那样率直开朗的人结婚,我将会不快乐,生活会有苦涩。

问:在您修行中,那件事是最难修?

答:先前我们已谈过了,就是拥有美好的感觉。我永不会忘记从“法”得到的喜悦和兴奋。

问:您是否曾经失掉愉悦的感觉?

们所查觉或经历的,其实并不一定是要那种样

样子。自由就是去观察当下的情境,再加一点前后的状况,做一些分析,回到原有的资讯就有抉择的自由。

问:您有没有认识什么佛教组织把佛教应用到社会议题上?

问:“佛教和平友谊会”很受欢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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