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对谈】菩提树下的赞叹与感恩

主旨:2008/10/14∵朱斐老居士一行拜会

地点:安和分院∵

“朱斐老居士是我的恩人,我有好几本书,都是先在《菩提树》发表文章,再集结成书;此外,我到日本留学,沈家桢居士原来不认识我,也是由于朱斐居士介绍,让沈家桢居士给了我奖学金,这是我始终感恩的。”

一则报导,开启深厚善缘

三十多年前,《菩提树》杂志率先披露圣严法师赴日留学,欲继续攻读博士学位,却困于学费。身为朱斐居士的老友,也是《菩提树》读者的沈家桢居士读了这则报导,即请朱斐居士暗中了解法师在日本留学所需学费;自此,圣严师父开始收到一位来自瑞士的隐名善士的汇款,时历1972至1975年。提起这段往事,师父说,要感恩的人很多,除了感恩沈家桢居士,也感念居中引介的朱斐居士。

2008年10月14日午后,圣严师父与朱斐居士难得再晤首。当日晌午,朱斐居士与台中光寿学苑、台中莲社和菩提仁爱之家等莲友一行近四十人,先行参访法鼓山,下午则来访安和分院拜会圣严师父,关怀院果器法师一起陪同。当师父与老居士再度重逢,双方都说“老了!”朱斐居士现年八十八岁,师父七十九,现场还有一位王炯如居士七十五岁,但因看起来年轻,让师父和朱斐老居士接连问他:“六十五岁吧?”

朱斐居士分享,法鼓山的建设很了不起,师父的弟子也了不得,每个都优秀。这与他三十多年前去日本看师父,见师父窝在一个四坪半的小房间,那里既是寮房,也是书房,还放了一部大藏经;今昔相比,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东京探访师父,见证留学僧难

朱斐居士是早期佛教杂志《菩提树》月刊的发行人兼主编,这份杂志对于近代的***佛教有着相当重要的贡献;王炯如居士是前任台中莲社社长,当年他也在《菩提树》供稿,甚且作画插图;圣严师父则经常在这份月刊上发表文章,三人的法缘就这样缔结深固。

1969至1975年,师父赴日本留学,朱斐居士和王炯如居士也相继到东京探望师父。王炯如居士当时还在师父的卧室兼书房里与师父合影,这张历史意义深刻的照片,王居士当日特别带来送给师父,那是三十五年前的照片了。“东瀛负笈苦中撑,博士法师最令名,法鼓咚咚漫宇宙,人间净土愿心宏。”在发黄的相片页底,王炯如居士写下这四句铭语,表达他对师父的敬崇。师父欢喜地收下,还说将来要收入自己的传记中。

朱斐居士探访师父的记忆,则与“吃”有关。

“当年您请我到外面一家餐厅用餐,结果厨房在汤里加了荤料,你什么也没有吃,就只吃白饭。这点我印象很深刻。”尽管有时需要轮椅代步,朱斐老居士的音声仍相当宏亮,尤其呵呵笑声,中气充足。朱斐居士目前长住上海,老年生活有亲戚陪伴,相当适意。而他每年也都会抽空回台,就在自己创办的台中菩提仁爱之家小歇,偶而也受邀讲学,为法弘宣的使命不曾间断。

当不了清闲的客人

在安和分院暖亮的大殿光线下,师父与大众脸上尽是欢喜。尤其朱斐居士对师父,口口声声都是赞叹;师父对朱老居士,念兹在兹,唯有感恩。

师父感恩老居士于己有恩,也感念他给予东初老人的协助。师父说起,当年杂志社办在台中的朱斐居士,只要一上台北,一定到北投文化馆看东初老人。“我师父见了他,不是让他休息,而是叫他校对文章、修润文稿。常常《人生》正要出刊,我师父就叫他帮忙校对,或者有些翻译文稿,也交给他校正。其实他自己的刊物已经很忙了,但是他把自己的工作放下,顺着我师父怎么说,他就怎么配合。”

时空回到东初老人初创时的中华佛教文化馆,或许艳阳天,或者雨落的冬季,朱斐居士舟车劳顿来到北投,一路顺着温泉溪缓缓而上,正是喘息未止,而东初老人已备妥稿子等着他,让他一会儿把稿子看一看、修一修。来到文化馆的朱斐居士,难得当一次清闲的客人。

佛法传播新里程

当年,朱斐居士到台北,一定要到文化馆看东初老人;而东初老人或者师父到了台中,也有一定要看的人。“我和我师父一样,到了台中一定要去看的两个人:一位就是朱斐居士,另外一位是蔡念生老居士。”蔡念生居士是当年《人生》和《菩提树》两份刊物的作者,佛学深厚、国学渊博,也是当时东初老人倡印“大正藏经”相关文宣的总舵手。蔡老居士已1992于年舍报往生。

谈起往事,如历在目。还好现在有了新的发明,能把那些已流逝的韶光菁华全都留下。朱斐居士当日便带来“李炳南老居士全集”光盘和《菩提树》月刊合集光盘共四百四十五期,赠予师父珍藏。1952年12月创刊发行的《菩提树》杂志,由朱斐居士主持至1989年12月交下主编工作,历三十八个寒暑。

“现在重生了,有了电子版。”朱斐居士说得开心。

“谢谢,我也有好几本书在里头!”师父说的好几本书,有《正信的佛教》、《留日见闻》、《神通与人通》、《评介?励行》、《悼念?游化》等等,许多文章都是先在《菩提树》与读者见面,之后才集结出书。

岁时不停演进,师父也向朱斐居士一行分享了中华佛教文化馆一路走来缔造的文化财。包括在东初老人时期,号召僧俗四众巡回全台各地倡导,催生了***首部“大正藏经”复印件,写下***佛教史的新页;日后,文化馆成为中华佛学研究所的办学所址,至2001年迁至法鼓山之前,法鼓山最重要的大学院教育,就在文化馆成长、茁壮。

而今,文化馆除了既有法务之外,“中华电子佛典学会”的办公地点也设在文化馆。由“中华电子佛典学会”结合多个佛教团体资源而完成的数字化“大正藏”电子佛典,师父感到相当欣慰,认为这是为继半个世纪前东初老人创印***第一部“大正藏”诞生之后,另一次重要的贡献,对于佛法传布是一大突破。除了这项历十年完成的“大正藏”数字佛典计划,目前尚有“卍续藏”也在进行数字化,这些都是由“中华电子佛典学会”专责,而办公地点,就在中华佛教文化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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