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回答

尔时文殊师利菩萨问法首菩萨言。佛子。如佛所说。若有众生。受持正法。悉始除断一切烦恼。何放复有受持正法而不断者。随贪嗔痴。随慢随覆。随忿随恨。随嫉随悭。随诳随谄。势力所转。无有离心。能受持法。何故复於心行之内。起诸烦恼。时法首菩萨。以颂答日。

佛子善谛听所问如实义非但以多闻能人如来法

如人水所漂惧溺而渴死於法不修行多闻亦如是

如人设美膳自饿而不食於法不修行多闻亦如是

如人善方药自疾不能救於法不修行多闻亦如是

如人数他宝自无半钱分於法不修行多闻亦如是

如有生王官而受馁与寒於法不修行多闻亦如是

如聋奏音乐悦彼不自闻於法不修行多闻亦如是

如盲绘众像示彼不自见於法不修行多闻亦如是

譬如海船师而於海中死於法不修行多闻亦如是

如在四衢道广说众好事内自无实德不行亦如是

尔时文殊师利菩萨同智首菩萨言。佛子。於佛法中。智为上首。如来何故。或为众生赞叹布施。或赞持戒。或赞堪忍。或赞精进。或赞禅定。或赞智慧。或复赞叹慈悲喜台。而终无有。唯以一法而得出离。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时智首菩萨。以颂答日。

佛子甚希有能知众生心如仁所问义谛听我今说

过去未来世现在诸导师无有说一法而得於道者

佛知众生心性分各不同随其所应受如是而说法

悭者为赞施毁禁者赞戒多嗔为赞忍好懈赞精进

乱意赞禅定息痴赞智慧不仁赞慈愍怒害赞大悲

忧戚为赞喜曲心赞叹舍如是次第修渐具诸佛法

如先立基堵而后造宫室施戒亦复然菩萨众行本

譬如建城邦为护谙人众忍进亦如是防护诸菩萨

譬如大力王率土威戴仰定慧亦如是菩萨所依赖

亦如转轮王能与一切乐四等亦如是与诸菩萨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