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两座寺庙,两棵板栗树

灵瑞寺的前身,是个观音庵。据说,观音庵的首任住持,是五台山一位僧人,他到莲花,只是因为“莲花”这个名字。∵

莲花和观音,和佛,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于是就有了莲花大大小小、建了又毁、毁了又建的庙宇。∵

于是就有了莲花历朝历代诚心礼佛的人。∵

本版撰文/本报记者刘建勇∵实习生张书凝∵

从莲花镇到龙洞村汗冲,一条宽仅3米的水泥路,山水间穿行。路的尽头,灵瑞寺大雄宝殿的檐角在视线上方翘了出来。∵

我们到达灵瑞寺的时候,住持释旭慈和众比丘尼正给一小车开光。∵

盛夏,山里的宁静无与伦比,即使佛乐绵绵不绝。即使三面山上的蝉鸣一声比一声清脆。∵

将近20分钟过后,住持释旭慈的开光法事完毕。∵

把法器放好后,释旭慈走了过来:阿弥陀佛。∵

带些乡音。∵

7月11日。释旭慈。本版摄影/记者李林冬∵

释大镜法师∵

重建了两个寺庙∵

龙洞有两个寺庙,释旭慈剃度时,是在龙洞庵梓山东六合寺。∵

六合寺也是个古刹。北宋熙宁四年(公元1071年),由开福寺豁达老和尚所创。最后一次被毁,是1968年。1987年重建,正是由释旭慈的授业恩师释大镜法师主持。∵

释大镜重建了六合寺后,又于1992年在观音庵的旧址上建灵瑞寺。∵

修灵瑞寺的时候缺钱,法堂不能像传统庙宇样雕梁画栋,只好几近于现代民居。∵

如果不是法堂后面新建的大雄宝殿和佛塔,真的会以为面前的比丘尼是在外出化缘路上借住于信士家中。∵

释旭慈接管灵瑞寺是2001年,释大镜在黑麋峰圆寂2年后。∵

树是棵好树,但是毕竟不是古树∵

尚未装修完毕的大雄宝殿和现在的法堂之间,有一棵板栗树。∵

旁边挖空了,准备建厢房,但这棵板栗树还留着。∵

在六合寺前,也有一棵板栗树。要两个人才能环抱得住。不知道多少年岁了,树干空了,有竹子从中空的树干中长出来。∵

以为和六合寺巧合,这棵板栗树会保留下去。∵

释旭慈说,资金到位,到动工的时候,这棵板栗树还是会移开,“这棵树是棵好树,但是毕竟不是古树”。∵

摄影记者说要给释拍张照,释推迟了下,然后在板栗树旁站下了,微抬起头。∵

释旭慈说将“请个5米高的阿弥陀佛像”∵

释大镜出家前有两个孩子。灵瑞寺尚未完全竣工的大雄宝殿是释大镜的儿子周罗斌和女儿周春华捐建的。“周罗斌在望城办了几个企业,周春华是搞基建的”。∵

因为父亲礼佛,周罗斌和周春华为了尽孝,给父亲捐建了这个大雄宝殿。∵

现在的大雄宝殿的正堂还空着,释旭慈说将“请个5米高的阿弥陀佛像”,但是缺钱,释旭慈又不想随便将就。∵

正堂后面有一尊千手观音像,焊得不好。释旭慈说,因为缺钱,师父释大镜一直拖着没去做千手观音,有一天做了个梦,梦里有人指点,让找某某去做。而某某从无焊接佛像的经验,但还是按释大镜画的图纸焊接了。∵

[遗迹]∵

莲花山风景区东塘村前塔院组,曾有座云盖寺。云盖寺建于唐末,是五代、北宋时的着名禅宗寺院。诗僧齐己《云盖山》诗中有“近有谁堪语,浏阳妙指踪”,有人据此推断,云盖寺是浏阳石霜寺庆诸禅师的嗣法弟子开山创办的。∵

清光绪《善化县志》载,云盖寺有“田一百九十七亩五分”。寺院的衰落是辛亥革命后,房舍失修,全无大庙迹象。抗战时期,长沙市区一些佛教徒曾移居云盖寺避难,但光复后,又集体离去。云盖寺从此荒废、倒塌,现只留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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