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刻碑:戴季陶赞琅琊寺达修

2000年琅琊寺修建天王殿,在挖掘墙基时发现一块碑石,长约100厘米,高约30厘米,已从中间斜断为两截,但剔去尘泥,字迹依然清晰可认。文为楷体,自右向左竖排,每行13字,计39行,为民国戴季陶(名传贤)于1936年所书。其时戴公与南京国民***主席林森巡视北方,返程回南京,途径琅琊寺,书此以颂住持达修上人之功德。

碑文如下:

滁州琅琊山开化律寺起自禅门,初名宝应,与明州雪窦寺同为化导正法宝藏。及智仙住守庐陵过从,於是智与禅通仙与佛会而梵刹之名转为醉翁所掩。历劫之后荒废殆尽。皓清来住,千华分灯,山运寺运重光并明,乃未及百年又遭洪羊(杨)之厄。至今寺主达修重开觉路,复蔚然深秀之山林,建庄严妙净之道场。举凡吾人读古人所道琅琊胜境无不应有尽有。垂统创业之功至可感矣。达修今年不过七八,计其初来此山仅二十许。人而有坚定之伟力斯足称矣。国家破碎、山河黯淡,生今之世欲救国救民,复建周秦汉唐之盛业则人人学达修可矣。夫事无奇事,人无奇才,凡所谓奇者斯即不正之显现。一事奇则众正事俱废,一人奇则众正人俱隐。佛以断二边、住中道、教学人,孔子以允执厥中为中国一贯之真传。遂承之以启后贤。东西正教,义理无差,平等平等,幻化之迹象随时空因缘而有别。真如之宝像超时空因缘而永在。达修之平淡无奇而能成就其与名山同寿之事业者,道其在是乎,是真达乎修行之达道也矣。民国二十二年五月夏旬,余随主席林公西巡关中河洛见乎民生之凋敝,地方之残破,处处令人悲伤感奋,而寻其所以致此之由,皆不循正道之业力所召耳。归途重游琅琊,见达修和尚之平淡者,益加平淡,而其事业之广大精微者更方兴而未艾。感而叙以赠之达修,勉乎哉,余将师之矣。

吴兴戴传贤叙於开化律寺之酴糜轩

吴兴邹念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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