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鸡足山的名人着作

鸡足山以清幽、奇秀闻名遐迩,历代均有文人学者来山研读或讲学,给鸡足山文化增光添彩。自明代初起,特别是嘉靖(∵1522∵一1565∵)、万历(1573∵一1619∵)以后,高僧辈出,饱学之士不乏其人,为鸡足山寺院创下勤修苦读风习。民国时期(1912∵一1949∵)∵,寂光寺、石钟寺、大觉寺曾先后设堂讲学;1∵939∵年,徐宗汉(黄兴夫人)受国民***贫儿院委派,到鸡足山开办“开国纪念贫儿第一教养院云南分院”于尊胜塔院。

明亡后,许多仁人志士为保志节,纷纷削发为僧,隐居逃禅,在鸡足山精研佛理,探究儒学,光大了鸡足山文化,着名的有江苏镇江钱邦芑、云南晋宁唐泰、云南宾川曾高捷以及名士朱昂、陈启相等。

寺院僧人在游山文人学者影响下,数百年中,组织诗社,唱和诗文,临池书画,习读之风颇盛,高《∵志》∵和《∵志补》∵中收录“诗画禅”数十人,其中读彻、苍雪被王士祯誉为“诗僧第一”,赵蕃认为他“征到诗禅最上乘”。大错、担当等鸡足山高僧更是享有盛名,留下不少珍贵诗文及书画。

两宋时期,鸡足山开始有羽人、僧人结庐建庵,游人极少。明永乐(1403∵一1424∵)以后,杨献、李元阳、陶挺等学者先后上山静读,勤研儒学,饱览山水;杨慎、谢东山、李贽、徐霞客等名士也接踵而至,留下众多诗文,鸡足山名声由此而盛传海内外。民国时(l∵911∵一1949∵)∵,滇中着名学者赵藩、李根源、袁嘉谷、顾视高、陈荣昌等先后上山,对鸡足山文化有所点染;抗日战争中,着名画家徐悲鸿、西南联大教授费孝通、潘光旦、罗常培、曾昭抡、张印堂等人纷纷登临鸡足山,或考察,或游览,留下不少文艺作品及科学论文。建国后,鸡足山吸引了更多的文学、书画、新闻、历史、经济、生物等各界人士的纷至沓来,鸡足山文化重放异彩。

着述一:徐霞客《∵鸡足山志》∵

明崇祯十二年(1639∵年),徐霞客应丽江土知府木增之请创修《∵鸡足山志》∵,于八月第二次登山,搜罗故籍,重览胜景,自九月至次年正月在悉檀寺潜心纂修,成稿四卷,因病中止(见高《∵志》)∵,志稿已毁于清顺治年间(1644∵一1661∵)∵,大错和尚重修时已未提起,今从《∵徐霞客游记》∵中所附《∵鸡足山志目》∵和《∵鸡足山志略》∵可见徐《∵志》∵一斑。《∵志目》∵分“真形统汇”、“名胜分标”、“化宇随友”(三卷)、“神迹原始”、“宰官护法”、“艺苑集成”等八卷,《∵志略》∵收“灵异十则”、“景致十则”、“诸寺原始”、“名刹碑记”四类,门类齐全,体例完备。《∵志目》∵后所附“徐子曰”反映出徐霞客方志思想:“志图经者,有山川之一款,志山川者,又有图经之全例,不相假也。兹轶首真形,次名胜,次化宇,渐由天而人;次古德,次护法,则纯乎人矣。胜事天之余,艺苑人之余,故又次焉。此编次之大意也。”后人有“创于徐弘祖,辑于僧大错”之说,肯定了徐《∵志》∵的筚路篮缕之功。

着述二:钱邦芑《∵鸡足山志》∵

明末清初“江左大濡”钱邦芑,法名大错,既是高僧,又能诗善文,清顺治十六年(1659∵)冬游抵鸡足山,常住片云居,“攀崖们壑,搜奇吊古,历数十日而其未厌也”(《∵自序》∵)。次年春,四川宪副曹延生见无山志,率众恳请纂修《∵鸡足山志》∵,大错便携眼藏、仙陀、把茅、中也等道友“穷讨冥搜,把笔纪胜”,历时半年,完成志稿十卷(由云龙以为成稿八卷,今从《∵新纂云南通志》∵为十卷),∵“一丘一壑,朗然心目,以当卧游无憾矣。”(曹延生《∵序》∵)此《∵志》∵曾木刻刊行,后遭兵,书、板俱毁,早已散佚,今不可见,惟知30∵年后范承勋续修山志时得见残编,后略作增删,成稿十卷,从中可见端倪。钱《∵志》∵素为后世推崇。

着述三:范承勋《∵鸡足山志》∵

沈阳人范承勋,字苏公,清康熙年间(1662∵一1722∵)任云贵总督。康熙三十年(1691∵)游览鸡足山,捐资修建天一阁,留下《∵游鸡足山记》∵、《∵鸡山道中即事》∵等诗文。次年,应鸡足山僧人之请,续修《∵鸡足山志》∵,他以钱《∵志》∵残本为蓝本,“退食之暇∵聊为删其芜陋,补其缺略,付寺僧梓之”,∵“仓卒经行,末暇冥搜幽讨,备述其奇。”历时半年多,稿成十卷,随即刊行于世。此《∵志》∵卷首收序文7∵篇,另有大错指掌图和图记,正文计十卷,即“考证、星野、形势”、“山水(上下)”、“寺院(上下)”、“人物”、“灵迹、物产”、“艺文(上、中、下)”,比之徐《∵志》∵,志目更明了,内容更丰富,并基本保留了钱《∵志》∵面貌,故可信程度较高。此《∵志》∵流传最广,影响最大。光绪时(1875∵一1908∵)同兴石印厂重印。

着述四:高奣映《∵鸡足山志》∵

世袭姚安土知府高奣映,字元廓,一字雪君,别号问米居士,其父高瞿南明时入鸡足山大觉寺为僧。高奣映多次朝拜鸡足山,留下大量榜联诗文,并对寺院多有修葺。清康熙四十二年(∵1703∵)秉承父愿,历时3∵月,私修《∵鸡足山志》∵稿十三卷首一卷计14∵册,未刊行,由高亲笔工楷缮写,光存山寺,后流落民间,1931∵年为姚安由云龙所获,除无“跋”外,保存完好,既为孤本,也是善本,1959∵年后归云南省图书馆珍藏。志书卷首录有序文6∵篇,并有志例、指掌图记、像赞缘起等内容,正文分“星野、疆域、考证、沿革”、“形势”、“名胜(上、下)”、“建置”、“人物(上、下)”、“风俗、源流、檀施”、“物产”、“艺文(上、下)”、“诗(上、下)”等十三卷,以下又分若干条目,洋洋洒洒,包罗万象。“举凡山川形势、寺院沿革、人物名胜、物产诗词,皆一一具列,图凡数十幅,一览了然,若置身其间者。呜呼,盛哉!”∵(由云龙语)高《∵志》∵除大部份抄袭范《∵志》∵外,增加“异术”、“风俗”、“异迹”等类项,以及增人书、颂、联、额和不少艺文及其他内容,可补范《∵志》∵之不足,所附插图也别开生面。然而,为跳旧志窠臼,掺人许多星象杂异之说,有庞杂、牵强之∵嫌。

着述五:赵藩、李根源《∵鸡足山志补》∵

云南着名学者赵藩、李根源合辑。1912∵年,二人偕游鸡足山,住悉檀寺十余天,或登山览胜,或援古证今,将范《∵志》∵所遗金石、书画、艺文等辑为《∵志补》∵一册,共四卷,于1913∵年5∵月予京师聚珍版印行,赵藩作序,李根源题签。四卷中,“徐氏志目志略、人物”为一卷,“金石、书画、榜联”为一卷,“艺文”为两卷,内容过简略,仅作资料辑录,然可补范《∵志》∵之不足。编者未曾见高《∵志》∵,仅针对范《∵志》∵而言,旨在“株积黍累,后之有修山志者或亦不无有取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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