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玉佛寺禅七开示∵虚云老和尚(1953年2月22日—3月8月)初七第一日开示(2月22日)初七第二日开示(2月23日)初七第三日开示(2月24日)初七第四日开示(2月25日)初七第五日开示(2月26日)初七第六日开示(2月27日)初七圆满日开示(2月28日)次七第一日开示(2月28日)次七第二日开示(3月1日)次七第三日开示(3月2日)次七第四日开示(3月3日)次七第五日开示(3月4日)次七第六日开示(3月5日)次七第七日开示(3月6日)解七开示(3月7日)解七法语初七第一日开示(2月22日)这里的大和尚(苇舫法师)很慈悲,各位班首师傅的办道心切,加以各位大居士慕道情殷,大家发心来打静七,要虚云来主七。这也可说是一种殊胜因缘,只以我年来患病不能多讲。世尊说法四十余年,显说密说,言教已有三藏十二部之多,要我来说,也不过是拾佛祖几句剩话。至于宗门下一法,乃佛末世升座,拈大梵天王所献金檀木花示众,是时座下人天大众皆不识得,惟有摩诃迦叶破颜微笑。世尊乃曰:‘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实相无相,咐嘱于汝。’此乃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直下承当之无上法门,后人笼统,目之为禅。须知《大般若经》中所举出之禅,有二十余种之多,皆非究竟,惟宗门下的禅,不立阶级,直下了当,见性成佛之无上禅,有甚打七不打七呢,只因众生根器日钝,妄念多端,故诸祖特出方便法而摄受之。此宗相继自摩诃迦叶以至如今,有六七十代了。在唐宋之时,禅风遍天下,何等昌盛。现在衰微已极,惟有金山、高旻、宝光等处,撑持门户而已。所以现在宗门下的人材甚少,就是打七,大都名不符实。昔者七祖青原行思问六祖曰:‘当何所务,即不落阶级?’祖曰:‘汝曾作甚么来?’思曰:‘圣谛亦不为。’祖曰:‘落何阶级?’思曰:‘圣谛尚不为,何阶级之有!’六祖深器之。现在你我根器劣弱,诸大祖师,不得不假方便,教参一句话头。宋朝以后,念佛者多,诸大祖师乃教参‘念佛是谁’。现在各处用功的都照这一法参究。可是许多人仍是不得明白,把这句‘念佛是谁’的话头放在嘴里,不断的念来念去,成了一个念话头,不是参话头了。参者参看义,故凡禅堂都贴着「照顾话头’四字,照者反照,顾者顾盼,即自反照自性。以我们一向向外驰求的心回转来反照,才是叫看话头。话头者,‘念佛是谁’就是一句话,这句话在未说的时候叫话头,既说出就成话尾了,我们参话头就是要参这‘谁’字未起时究竟是怎样的。譬如我在这里念佛,忽有一人问曰:‘某甲!念佛的是谁啊?’我答曰:‘念佛是我呀!’进曰:‘念佛是你,你还是口念,还是心念?若是口念,你睡着时何以不念?若是心念,你死了为何不念?’我们就是对这一问有疑,要在这疑的地方去追究它,看这话到底由哪里而来?是什么样子?微微细细的去反照,去审察,这也就是反闻自性。在行香时,颈靠衣领,脚步紧跟前面的人走,心里平平静静,不要东顾西盼,一心照顾话头;在坐香时,胸部不要太挺,气不要上提,也不要向下压,随其自然。但把六根门头收摄起来,万念放下,单单的照顾话头,不要忘了话头。不要粗,粗了则浮起,不能落堂;不要细,细了则昏沉,就堕空亡,都得不到受用。如果话头照顾的好,功夫自然容易纯熟,习气自然歇下。初用功的人,这句话头是不容易照顾得好的,但是你不要害怕,更不要想开悟,或求智慧等念头。须知打七就是为的开悟,为的求智慧,如果你再另以一个心去求这些,就是头上安头了。我们现在知道了,便只单提一句话头,可以直接了当。如果我们初用功时,话头提不起,你千万不要着急,只要万念情空,绵绵密密的照顾着,妄想来了,由它来,我总不理会它,妄想自然会息,所谓不怕念起,只怕觉迟。妄想来了,我总以觉照力钉着这句话头,话头若失了,我马上就提起来。初次坐香好似打妄想,待时光久了,话头会得力起来。这时候,你一枝香可以将话头一提,就不会走失,那就有把握了。说的都是空话,好好用功吧!初七第二日开示(2月23日)打七这一法是克期取证最好的一法,古来的人根器敏利,对这一法不常表现。到宋朝时始渐开阐,至清朝雍正年间,这一法更大兴;雍正帝在皇宫里也时常打七。他对禅宗是最尊重的,同时他的禅定也是非常得好。在他手里悟道的有十余人,扬州高旻寺的天慧彻祖,也是在他会下悟道的。禅门下的一切规矩法则,皆由他大整一番,由是宗风大振,故人材也出了很多。所以规矩是非常要紧的。这种克期取证的法则,犹如儒家入考试场,依题目作文,依文取考,有一定的时间的。我们打七的题目是名参禅,所以这个堂叫做禅堂。禅者梵语禅那,此名静虑,而禅有大乘禅,、乘禅;有色禅,无色禅;声闻禅,外道禅等。宗门下这一禅,谓之无上禅。如果有人在这堂中把疑情参透,把命根坐断,那就是即同如来。故这禅堂又名选佛场,亦名般若堂。这堂里所学的法,俱是无为法。无者,无有作为。即是说无一法可得,无一法可为。若是有为,皆有生灭,若有可得,便有可失。故经云:‘但有言说,都无实义。勺。诵经礼仟等,尽是有为,都属言教中的方便权巧。宗门下就是教你直下承当,用不着许多言说。昔者有一学人参南泉老人,问:‘如何是道?’曰:‘平常心是道。’我们日常穿衣吃饭,出作人息,无不在道中行。只因我们随处缚着,不识自心是佛。昔日大梅法常禅师初参马祖问:‘如何是佛?’祖曰:‘即心是佛。’师即大悟。遂礼辞马祖,至四明梅子真旧隐处,缚茆而居。唐贞元中,盐官会下有僧,因采挂杖迷路至庵所,问:‘和尚在此多少时?’师曰:‘只见四山青又黄。’又问:‘出山路向什么处去?’师曰:‘随流去;’僧归举似盐官。官曰:‘我在江西曾见一僧,自后下知消息,莫是此僧否?’遂令僧去招之,大梅以偈答曰:‘摧残枯木倚寒林,几度逢春不变心,樵客遇之犹不顾,郢人那得苦追寻。一池荷叶衣

点赞(0)

评论列表 共有 0 条评论

暂无评论
立即
投稿
发表
评论
返回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