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菩萨探访录——综合感应篇
圆山圆觉会的起源记
林敏凯∵
一、我的一念感召
双十节前夕,挚友陈远志君来电话说,双十节那天他家里将有喜事—供奉观世音菩萨佛像,普进宏法师、普力宏法师都要来诵经开光,要我一大早就到永和他家凑热闹;陈君为人随和信佛虔诚,可是我特别喜欢与他顶嘴,听了他的话心里不以为然地问道:供奉菩萨算什么喜事?普进宏法师、普力宏法师是不是和尚?我明天要去圆山运动,怎能一大早就去永和?我唯唯诺诺地应付一番。陈君见我踌躇,他知我个性怪僻、玩世不恭,也无可奈何了。
对宗教的神论,我是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我认为这是心灵上、精神上的寄托,当一个人在心灵上空虚、忧悒、恐惧、久病或穷途末路的时候,常常借神灵的力量自我慰藉;如果神灵菩萨真会保佑人间的话,世间上何以有那么多的罪恶和痛苦呢?可是看那些信仰坚定的信徒,满脸的慈祥和安稳,不得不令人相信真有佛菩萨现灵的存在。在宗教中,我是特别喜爱观世音菩萨,从他慈祥的脸上就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心灵上芬芳的感觉,为什么?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或许这是所谓佛缘吧。我不会念经,更不懂佛经到底写些什么。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菩萨佛像一直印在我心灵,老是感觉到佛在心头,心就是佛,佛就是心。什么道理呢?从未去领悟,除了嘴巴上一天到晚默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百句或千句以外,对佛理一无所知。有一天偶然得到一本白衣神咒的书,书里头有菩萨佛圣像,又写着念咒千二百次印书送人,功德无量,所以我就发愿印白衣神咒送人,愿人人知有观世音,但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印呢?经印刷厂指点,才知道有专门印佛经的佛堂,我就把印经的心愿告诉陈远志,陈君要我去普门讲堂,我怕念经,所以不敢去。印经事却一直挂在心头,这次听陈君供奉菩萨事后,印经的心愿又涌上了心头。
十月十日,照常一大早就去圆山运动,练练太极拳,圆山每天晨间约有上万人做晨间运动,有的打羽毛球,有的练太极拳,热闹非凡;圆山山顶供奉着两尊大佛,一尊释迦佛,一尊是观世音菩萨,这两尊大佛位于圆山山顶西侧,如从圆山大饭店后山上去,到介寿路时往左边走约一千公尺,至健身运动场,即可看到圣像,如乘公车,即在剑潭站下车,有一条小径山路,往上走直通释迦大佛殿。我每次圆山回程,都要到大佛菩萨前烧香跪拜祈祷,这天也不例外,拜罢,见大佛菩萨全身满是灰尽、蜘蛛,香桌又脏又乱,心灵上突然产生好奇又不耐烦的意念,即面对观世音菩萨说:‘观世音菩萨啊!观世音菩萨,你真有灵应吗?你的神通为什么不现灵呢?我到圆山那么久,从未听过有人在菩萨佛前诵念佛经,难道你是给人观光欣赏的偶像而已吗?如菩萨你真有神通的话,请你给我感应和力量,我一定克服困难,组织诵经团到你面前诵念佛经,让佛经梵音,感应全圆山善男信女,你的慈航,进入每一个人心海,使人人力行菩萨道。’默默地祈祷后,三叩九拜完毕即下山了。
回家途中,我非常懊悔刚才在菩萨前许下的心愿,在佛前乱吹牛,真是罪不可赦,到家心里还很难过,精神上感觉压力很大,思虑愈复杂;在内人的鼓励下我恍恍惚惚地到陈远志家。
经陈远志介绍后,认识了普进和普力两位宏法师,我原先以为是和尚,这时心里疑问冰释了,他们原来是在家菩萨!我们谈起了目前佛教的发展趋势,以及佛教与基督教、天主教的传道方式做一详细的比较,两位宏法师的见解与弘扬佛教的虔诚大愿,令人由衷地敬佩。据普进宏法师说:普方阿阇梨是普力宏法师在十八年前所栽培而悉心指导成功的‘在家宏法师’,这正合我的看法,我认为在家菩萨,亦可进修领悟佛理,也可以弘扬佛教,从事文化供献,和救助、慈善等有益于社会的事业。我们在谈论中,无意间将今早在圆山观世音菩萨佛前所感慨的一番话,告诉两位宏法师,那知两位宏法师不但不怪我犯了大不敬之罪,反而兴高彩烈地要去圆山看个究竟。我们四人,其中一位是电力公司的会计陈守昌会友,遂同往圆山看大佛,在佛菩萨像前,我们都有同感,这个大众地方,不知有多少人需要佛音滋润身心,能在这里阐扬佛音、大发菩萨心,才是真正功德无量,两位宏法师因而也在大佛前发愿,决组织诵经团来此诵经。
二、伟大的灵感事迹
圆山两尊大佛,是在民国四十八年,由士林一位高水木先生亲手塑造的,高老先生是大慈悲的人,一听到有人发愿成立诵经团来此诵早课,一口答应了,而他一再叮宁不要收人家任何香火费用,这正是符合我们的宗旨。在我与高老先生接洽诵经事情时,才了解他塑造两尊大佛的辛苦经过;远在十几年前,高先生也是以健身运动前来圆山,当时山坡倾斜,树木林立,没有像现在那样宽阔的平地,高先生看了现在的位置可以鸟瞰台北士林,风景优美,就开始计划开发观光地区。有一天他梦见大佛,翌日就发心塑造佛像,首先经人估价要二十几万元,高先生那时经济无法应付庞大经费,为了塑造大佛心愿,专程往彰化八卦山看大佛,买了一张大佛相片,回来就照相片的佛像,亲自从山下及挑土及水泥到山上来,斩树掘土,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倾斜山坡弄成平地,他便独自虔诚的一个人开始塑造大佛了。据高先生说,当他塑造大佛的头部时,因怕水泥干了,用手不断摸圆,水泥是白色的,怎么突然间染红呢?原来用手摸塑时,十只手指头及掌心都破裂了,血一滴滴地流,与水泥土混合;高先生知道双掌已受伤,可是又不敢停下工作,如让水泥土干了的话,一切要重新做起,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祗有忍耐将工作完成后,才洗干净手掌水泥,随便用破布一包,跑到外科医院去医治;当护士把烂布拿掉,医生检查发现双掌完好如初根本没有受伤痕迹,真是奇迹!大佛初步完成了,他的第四公子,患了不再生血的血癌,此种血癌据说十万人中或许活有一人,生机很渺小,当时,高先生的心情几乎崩溃;此症必须不断输血,因经济关系,祗有让三个孩子轮流抽出骨髓的血,输入老四身上,望能抵抗病魔的侵袭,使病情不再恶化。高先生虽然满怀痛楚,但他还不忘圆山大佛,不断继续未完成的工作,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去,而他孩子依然在床上挣扎,在医院住满了服役年数,医生自己也感到奇怪,此血癌症是不可能拖那么久,何以到现在不但没有恶化,似乎一天天地好转起来,医生不相信奇迹,再验一次血,结果老先生孩子的血液慢慢与常人一样,已会自己造新血了。医生跑来追问高先生有没有另外买什么药给病人吃,高先生自己被问得发呆了。高先生心情紧张,以为他......。医生自言自语:‘奇怪呀!怎么好起来呢?’又问:‘高先生,如你有另外秘方或汉药,请告诉我,我好救别人。’高先生疑惑参半,确实没有另外用药呀!医生最后宣布,可以出院了,此时高老先生才知道佛祖救了他的孩子。他又发愿塑造观世音菩萨,现在高老先生的第四公子不但结了婚,又生了三个孩子,他的每位公子的事业都很顺利,自己也成了富翁。在科学时代的今天,这是不可思议的事,诚如那位医生说:‘不是我医好他。那是谁医好他!?
我与两位宏法师初步商量好,起先每星期日早晨六点半开始念早课,课毕,由我负责带领会友练习太极拳运动,十月十六日星期日就开始;但我心里还非常烦恼,不相信会有人发心那么早来此诵早课,除非他们是真正虔诚的佛教信徒,而又想阐扬佛音造福众生的人。我实在没有把握,可是这件事是非常有意义的工作,因此我又振起信心,我相信菩萨定会保佑的。
十月十六日星期天早晨六点三十分,在普力宏法师领导下,佛前早课诵经开始了。钟声响震了全圆山,佛音充满了每一个人的心灵;那天前来朝拜的、好奇听佛法的、看热闹的,可说门庭若市,真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诵经法器,都是由林仁和会友从山下搬到山上来,发自内心的大慈悲,令他忘记了搬法器的辛劳了。而从各地老远地方,牺牲早晨温暖,前来参加早课诵经的杨美惠、江启勋、陈远志、简阿梅、温月珍、陈日慧、王日智、王美锦、邱舜亮、邱淑贞、陈玉卿、柯盈如、陈周春诗、谢明玲等会友之菩提心,更使人敬仰,佛光一定降福给每一个发心的人。
两尊大佛处,高水木老先生早已定名为卧龙岗,卧龙岗名称顾名思义,无可厚非,但以大佛前称卧龙,似乎有点遁世之感,因此经普力宏法师定名为释迦岩及观音岩,以符佛教意义。而我们这诵经布教团,目的在共修阐扬佛教,使人人信佛得福,个个获得菩萨的光明,家家受着观音平安的加被,因此我们定名为圆觉会—圆山圆觉会。
殊胜的感应
昨非∵
一、数年前,获‘白衣大士神咒’一本,间加刊‘大悲咒’及灵验记多则。乃立愿恭印一千八百本,刊登赠送启事于某杂志上。一日,获一位受赠者求函询问‘大悲咒’中数字的发音。当时我也不解,查字典亦不得,晨起即祷于观世音菩萨像前,不多时,即接获家姊来电,告知前一日获麟儿,托我至车门买奶粉。我照办,至某商店时,见一位出家师父正在购物,不觉中,迳自胡跪其前,告知原委,乃亲得口诵,即时笔拼其音,得以偿愿。请问德号方知系松山寺灵根法师。法师离开后,店主告诉我:‘真好运气!这位大师数月没来本店了。’暗忖之下,菩萨感应之安排也甚奇妙。
二、我自幼耳垢阻塞,听闻不敏。初中时,护士虽用药水滴蚀如石般耳垢后,仍力挖不出,若用力过剧,恐导致耳道破伤发炎。十年后,几不堪听,乃至中华开放医院求治,耳科挖时,剧痛如割,此时耳道垢石较前更硬更大,医师不信其顽如此,剧痛中,唯默念‘白衣大士神咒’,哀祷于菩萨。一声剧响中,只闻医师说:好了,终于出来了!只见盘中放着如蚕豆般大的耳垢两块,而耳道在医师力挖下,不但不流血,耳壁也豪无破损,也一奇事。此事似甚平凡,可是当时之心灵感受,唯我自己心里明白,如我不信奉菩萨,菩萨不冥冥加被,恐怕不开刀,那才怪呢!
三、两年前与友人郑生常聚学佛,后彼竟颠疯失常。一日偶求得一张道教的镇宅符箓,就在那天下午六时送至其宅,贴在客厅门框上。我回家后,正值暑夜,不得入睡,精神抖擞异常,恒觉窗口入风阴冷,异乎平常,到夜深眼酸不堪,阖目不久,但觉一物立于床边;此时,眼不能开,身不能动,意下心中默持佛号,只觉肩上为人按压,所触处阴寒若水,从呻吟渐至惨号,颤抖中自觉己身逐渐萎缩变小,乃至于粒米般晶莹四射,处此危急之时,忽闻人持诵白衣大士神咒声,字字清晰,梵音缭绕,接连不断,倾听下不胜奇异,觉其音实我自己之声音,心结顿开,得以清醒,犹如重生。
四、记得数年前,学佛初期一无所知,一次获友赠精装‘金刚经’一本,晚间,翻阅欲读时,眼波余光但觉披发提爪之鬼众多人环伺之,大惧,乃阖经不敢再诵,惊恐不已,不敢阅达亘月之久。后请教大德,有的说是心魔,有的说是守经之鬼神,有的说是怨亲求度,所说不一。及后家中安奉观世音菩萨圣像,早晚礼拜。某晚再阅‘金刚经’,当由衷赞叹佛与须菩提对答之妙时,心生感叹之际,但觉周遭景物全亡,一念不生,似觉置身于一片金色光芒中。也不知何时,回醒过来。此或许是暮做诵经之感应吧!
五、两年前,幼妹初三毕业,暑期中我给她一本‘白衣大士神咒’。教她念熟,片刻后,即会背诵。二周后某晨七时顷,幼妹时已醒来,睁眠未起床前。忽觉身体如钉,唯睛可转。转瞬间,她说:‘看到一位穿着白裳之阿姨,飘渺至前,容貌清丽不可名,通体如玉。’含笑间以指轻点其额前三下说:‘快与汝大哥学佛勿疑,机缘已至,你可愿?’及后见观世音菩萨圣像之画像,指着说:‘类彼像,然洁莹美好,则无法可比,莫名其状。’
六、目前每于下班自台北返回新店途中,机车疾驶中,闲来无事,乃虔诵‘往生咒’(有时诵‘白衣大士神咒’),祷之:‘愿仗佛悲愿,将此诵经之功德回向于孤魂野鬼(有时为大阿鼻受诸大苦恼之众生)。’初诵不久,但觉胸口及脊柱发凉,渐之扩及下身,直至膝盖。初以为心理作用,然屡念诵时都如此。后求教于诸大德,都说或是彼等仗此咒功德脱离恶道了。
今就以亲身体验之灵感六则,借慈刊一角公布,为初学者或能坚固信心。
菩萨送来的弟弟
秀芬∵
在我八岁那年,母亲时常为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那句话而耿耿于怀。此事被常智法师知道了,就送母亲一尊送子观音圣像。她欣然请回,每日焚香礼拜。一日,梦中见我向前飞奔,她就在后面拼命追。心想,不得了,她再跑下去前面就是悬崖,要是摔下去就糟了。忽见一位非常高大,着白衣,看起来有几分面善的女人,将我拦住。她把怀中的一个小男孩交给母亲,另外又给她两粒红枣。母亲连谢谢也忘了说,就领我回来。过没多久就怀孕了。在临生产前,医生说是难产,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在时间上也会拖很久。晚上,医生、护士都去休息,请父亲在产房照顾。母亲痛得厉害,父亲焦急得频频去请护士小姐,小姐不耐烦的说:‘没那么快啦,急什么!’母亲就对父亲说:‘如果你答应孩子满月时,用素菜请客,菩萨一定会保佑我们母子平安。’爸爸一听就说:‘那怎么行,这样做一定要被大家骂死了。’这时妈妈忽然更痛起来,爸爸一看就跑到窗前叩了几个响头,说:‘如果菩萨保佑她们母子平安,满月时,我一定请大家吃一顿素菜。’这个要求有点不讲理,但一回头见母亲好像快生了,赶快去请医生。大夫懒得来,还是说不会那么快。经不起父亲一再恳求,才慢吞吞的来了。一看,怎么孩子的头都出来了,慌得连手套也来不及戴,一面摇头说:‘奇怪,谁给她打催生针!’
弟弟五岁那年,患了感冒,就诊于一家教会医院。一天,母亲送他到幼稚园上学,他怎么也不肯留在那儿,一直要跟妈回去,还跟老师说:‘老师,我今天很不舒服,我要回家,明天再来,好不好?’弟弟平时很少跟老师说话,老师就说:‘看样子,他真的是不舒服,您就带他回去吧。’妈一摸他额头,好烫,就把他带到澎湖海军医院,大夫说是在教会医院每天注射抗生素,结果把身体内有益的细菌也杀光了,现在他已没有抵抗力了。当时弟弟发着高烧,体温高到四十三度,全身抽搐,不省人事,群医束手无策,情况危急。妈急得一直求观世音菩萨。弟弟嘴都烧得歪歪的,好像在说梦话似的说:‘天上有一条大船,船上有好多漂亮的小姐,小姐洒水在我身上,好凉快,好舒服。’医生说:‘他大概烧得迷迷糊糊,乱说话。’妈却高兴的想:菩萨来救他,我儿子小命保住了。果然,住了十多天医院,就痊愈了。弟弟在求学过程中,功课一直不好,在家中,左右邻舍都笑他是白痴。在学校,老师瞧不起,同学欺负他。好不容易熬到初三,老师通知爸爸去开会说:‘你儿子功课太差,不能毕业。’父亲说:‘请您帮忙给我们一张毕业证书,好去参加联考。考取与否,都是我们自己的事。’这样才勉强毕业。那年考试落第。许多补习班看到他成绩太差,都不敢收。最后经人介绍,才进了大中补习班。许多朋友都劝母亲:‘像你儿子那种样子,随便上个专科,能够混毕业就已经不错了,不必再花钱补习了,根本是浪费钱。’像一根刺,刺进她心里,她想起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有求必应,就发愿每天念一卷普门品,为他求聪明拜智慧。后来弟弟很少像以前那样傻笑,功课进步得令人惊讶,看他所写的文章,连许多大学生都要自叹不如呢。像史、地等科目几乎过目不忘。今年大学联考虽然数学失常,但因其他科目分数高,仍能考上东海。父母感到辛苦有了代价,朋友邻居没有人肯相信这是事实。
这虽是发生在母亲和弟弟身上的事,但它启发了我对念佛的信心。我很惭愧,念佛不诚心,没有什么感应。可是我始终相信菩萨时刻在我身旁,化险为夷。她的灵感是我亲眼目睹的事实。现在很简略地写出来,告诉大家,坚定大家念佛的信心,使大家都能得到利益。
按:作者父亲是位守法务的公务员,母亲是非常慈祥温厚的家庭主妇,姊弟二人,弟弟今年考上东海大学,她自己在某工厂就业,爱读佛经,假日经常参加听经法会。
勇破外道记
林敬然∵
去(六十七)年底,为了请购念佛录音带到大乘精舍印经会,认识了乐崇辉居士,乐居士问我有关学佛的因缘及心得,谈到感应之事,他要我写出来,以坚定一些初学佛者的信心及接引尚未学佛者或误入邪途的人士导入正信的佛教,故谨将这两年来自己所感应之故事如实写出,愿大家共勉。
一、民国六十六年初夏,有一天下班后到一朋友家拜访,其母对我说,当晚某‘佛堂’有法会要我一起去拜佛,因先前我曾被邀听过‘道’,所以认识了几个人,也就欣然随往,一路上默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圣号。该‘佛堂’的布置相当庄严,门前挂着一张中国道教协会的会员证,里面早已有十几个人在那里,大家和蔼可亲。首先由一位‘老师’身份的女士,向我介绍一张‘道统图’,我随后浏览了一下室内的摆设,墙上挂满了‘西方三圣’,‘至圣先师—孔子’,‘恩主公’的画像;‘佛堂’前正中有一母灯,壁上镶有‘观世音菩萨’的圣像。仪式开始前,要我填写一张表格,然后将一道一道的素斋水果送到供桌上,大家排班礼‘佛’,井然有序。主持人先烧表格,说了一些话,礼‘佛’时,左右有人喊‘一叩首,二叩首......’,速度相当慢,而我因默念佛号故,以当初皈依师所教的五体投地礼佛法应之,并观想阿弥陀佛就在面前,喊话者不得不将速度减慢以配合我的动作因一心正念故!也不在意主持人的手在我的眉间一点,并在耳边讲了什么话。仪式完毕后,有一讲师即席演讲,首先恭喜我们已经‘地狱除名,天堂注册’,并讲了数段‘故事’,其中有说到地藏王菩萨的事迹,配合着民间的传闻,将伟大的地藏王菩萨描述为未断烦恼,只管十殿阎王的‘神’。我听了很不是滋味,因为他所说的,与‘地藏菩萨本愿经’中释迦佛陀所赞叹的地藏王菩萨的事迹相违背,也顾不得九点半要与一位远自台南来的同学约会,而提出质询,引用‘地藏经’中经文指出其所说的错谬,并进而引证‘佛说阿弥陀经’中说,劝大家应时时刻刻念‘南无阿弥陀佛’,岂可仅在危险时才念其所授之‘五字’(当时这五字因一心念佛故未听进去,事后在施居士的大作“我怎样脱离一贯道”一书中才知道这五字是‘无太佛弥勒’),该讲师竟答称他未曾看过‘地藏经’及‘弥陀经’。事后,我以研究佛法应以三藏教典为依据,勉励其应博大见闻。回家后已是夜晚十一点多了,沐浴、晚课之后即就寝。第二天清晨五点钟左右,在寝室内,忽然间光易满室,有如置身于黄金色的宫殿中,阿弥陀佛显现在床前(绝非梦中),金色光耀,由佛陀的金光中有一道光明照在我身上,顿时身轻体安得未曾有。我缓缓地抬头瞻仰如来,全身金黄色,当视线接触到佛陀的耳朵时有两个大金环,再往上看则不见其顶,约两分钟的时间才消失。当时想一定是阿弥陀佛印证我昨夜对该教师所指正的经典才是正确的教典,无形中更坚定了我学佛的信心。
二、民国六十七年六月有一天,家母不知何故脚背起泡肿胀,非常痛苦,请良医治疗亦无效果。每天看着母亲在痛苦呻吟,内心非常难过,但又帮不上忙,忽然想起书中尝言大悲咒水非常灵验,于是在佛前虔诚诵念大悲咒求大悲水,约一柱香的时间。诵完后请母亲先念‘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十声,然后服大悲水,如是服用三次之后,于次晨感觉到胸中甚为难过欲呕吐,结果吐出一团血块,未多久,脚背上的水肿已霍然而愈了。
三、民国六十七年某夜,阅读‘玄奘法师传’,伟大的玄奘法师因要到印度求经,横渡大沙漠时,因一时不小心将随身所带水壶的水流失了,好几天没有水喝,人马俱疲。忽见海市蜃楼以及许多魑魅围绕在其四周,大师心中称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有些魑魅应时消失,但却还有一些在纠缠着,大师心中又默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一遍,应时所有的幻境都消失了。阅及至此甚为赞叹‘心经’的不可思议功德。因已夜深,熄灯就寝,当躺下不久,很清楚地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由远而近,由下而上压在我身上,顿时全身动弹不得。我习惯性地口称‘南无阿弥陀佛’数声,猛然想起刚刚才阅读到玄奘大师诵‘般若心经’却魔之事,也就开始默念‘心经’,当念尚不到三分之一的经文时,这股无形的力量旋即离身而去。从此更加觉得诵念‘般若心经’的功德确实不可思议。
以上我列出三则亲身的感应事迹,并非鼓励读者们学佛求感应,而强调本师释迦牟尼佛在实证的境界中所演说的教典是绝对值得信赖的。佛陀出世的一大事因缘乃是在于使众生开示悟入佛的知见,学佛的目的在经由菩萨六度万行、自利利他的修持中,希望每一位众生得到究竟的幸福。法华经中世尊所说的‘唯有一佛乘’与‘地藏经’中地藏王菩萨为母所发的大愿‘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皆成佛,我然后方成正觉’正不谋而台,都是学佛者应该持有的精神与态度。念佛得感应自古以来太多太多了,如‘净土圣贤录’、‘高僧传’......中所述,最近在同修之间亦时有所闻。然感应之事犹如枝末,学佛者的根本在于如说修行,如法修行,破贪嗔痴的积习,行自利利他的菩萨大道于尽未来际。苟能以四摄法实现六祖所开示的‘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求菩提,恰如觅兔角’,则相信佛法就可再度大兴于今日了。
三睹观音圣像复蒙弥陀授记
慧峻记∵
我的母亲孙心提老居士,是在民国六十七年九月廿六日(农历八月廿四日)安详往生了,世寿九十四岁。她老人家是位虔诚的佛教徒,我要把她一生的懿范及感应说出来,可以做为当今末法净土行者的活见证。
我母亲信佛大概所谓的是有宿世慧根吧!她受到外祖母的影响很深,自从十五岁起小小的年纪就吃起了准提斋,四十岁开始就长斋礼佛不辍,直到往生。
民国二年,她三十岁,那年我父亲患了重病,曾为了挽救我父亲的生命割臂疗夫,终于父亲的世缘已了,从那时起她守节扶孤,而在逆增上缘当中更精进地学佛了。民国廿三年,她已五十岁,有一个因缘成熟皈依了圆瑛老法师,随后不久又受了菩萨戒。
抗战军兴,那时我们住在南京,日本飞机常来轰炸,母亲听到亲戚遭难,就冒着枪林弹雨送钱送粮食去,家人劝阻都没用,平时一直也都乐善好施,一副菩萨心肠。
民国三十八年来台后,住在一栋平房里,一如往常母亲每天课诵、礼拜。民国四十年时,有一天下午在礼佛时,屋顶忽然不见了,只见空中有一丈多高的观世音菩萨站在空中,由左向右飘过去,全身着白色衣服,相貌庄严,手里还拿着净瓶。这是母亲第一次亲见观世音菩萨现身,绝不是做梦。
民国五十几年,母亲有一次患感冒,半夜起身想呕吐,突然又见到观世音菩萨,着天蓝色服,也是有一丈多高。菩萨左手拿一个盘子,里面好像有许多不洁净的东西,右手拿一根棍子,指着说:‘你把盘子里的脏东西吐尽,就会走了(指往生)。’其实盘子中的不洁净东西是指黑业,这是第二次见到观世音菩萨。
迨民国六十六年一天晚上,她腰痛得厉害,简直不能动弹。那时她坐在卧床对面的椅子上,突然间床不见了,只见床的位置是座法台;一丈多高的观世音菩萨,现红木色身站在法台上。这时她不顾一切地站起来。此刻腰也不痛了,她想迈过去抚住菩萨时,才走了三步,手上自然的抓住了一把桂花。菩萨说:‘桂花开的时节,你就会到我这里来了。’这是第三次亲睹菩萨,且指示了往生的时间。
母亲平时舍己为人惯了,有一回在路上碰到一个在严冬里没有衣御寒的乞丐,她马上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穿上,自己捱着冻回来。常常为了她的布施不顾自己的行为使我们做晚辈的又敬仰又担心。
民国六十七正月初一,腰痛又突发作得很厉害,坐在椅子上,突然间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灰色僧服的出家人说:‘快顶礼,阿弥陀佛来了。’她说:‘我腰疼得不能动,怎么顶礼?’出家人说:‘那赶快合掌。’只见阿弥陀佛丈六金身遥遥而来,穿着福田式的袈裟,金光闪耀,不能逼视,弥陀用手在她头上画一画,大概所谓的‘蒙佛授记’吧!
五月间她已预知时至,就禁食一切,直到八月底往生止,食物与水皆不进,每天只喝大悲水少许。我们怕她老人家体力不支,再三送医检查,全身没病;而她不吃不喝却能维持生命,在医学界叹为奇迹。后来给她注射、输血都不但打不进去,反而流出来了。这是佛力加被的精神力量,不是医学能探讨出来的。在宏恩医院安详往生后,特别要求医院不要移动遗体,由家属助念至全身冷透,头顶犹温,面色红润,身体柔软,瑞相安详,足征往生净土而无疑。
在临终时嘱火化后海葬,并告诫二女,信佛者贵在慈悲心与恭敬心,必有成就。火化后骨灰呈雪白色,洁净无比(按一般为灰色,黑色系恶业所致),并于印堂处得一舍利子长方形,有一小块为金黄色。舍利供奉期间,每日观看舍利的人很多,出家人见舍利上现佛、菩萨圣相或西方净土种种庄严,在家居士也有见到现观音菩萨、罗汉像、山水、鸟兽、童子......等等,各依根性不同而现种种境界,也有些无法看到的,实在灵感非凡。
火化后三星期,遵遗嘱请土城广承岩住持传斌法师雇船在基隆外海,举行海葬仪式。当将骨灰坛(系用大理石制成,且在坛上又用很重的大理石绑紧)沉入海中时,由传斌法师祈祷三宝加被,此时只见骨灰坛沉入海中许久,突然又浮出水面,然后又再沉下、浮起往返三次,观礼者莫不赞叹。此亦一灵异也,大概是应了‘三宝加被’这句话吧?当时风平浪静,佛法实不可思议。母亲已经生西了,我们对她的懿范与修持非常钦佩与感动。母亲第三次见到观音菩萨告诉她,桂花开的时候,母亲的往生也正应验了那个时节。
(注:以上是立法委员侯绍文的夫人亲口所述,由笔者记录而成。)
梦现瑞象三宝庇佑
慧峻记∵
朱鸿达,五十六岁,贵州人,现任鸿达工业公司经理。在大陆抗战时期,居重庆,胜利后奉派南京中央机构,曾得一梦;梦见自己遭共匪追赶,不慎陷入一个深坑中。那个坑很大,二匪兵以枪向坑内乱射,却没有打中。突然间,洞的另一边现出一个大雄宝殿,中间有三尊大佛像。梦醒觉得很奇怪。朱君家人历代信佛,但自他从戎后,也从未接触过佛法。约三年后,民国三十八年,该部门被派往云南昆明。后来卢汉叛变,他们全部被掳,朱君冒险向缅甸逃出,一入缅境,见一大佛寺,大殿与所供佛像竟与三年前梦中情境完全一样。目前他虽然尚未皈依三宝,但对佛教教义有相当的喜好并有深刻的研究。
暇满人生应勤修持
慧峻记∵
李诚沅,山东人,殁时得年才三十八岁。李居士原为国军某部军官,三十八年大陆沦陷,他们也被俘改编。三十九年共匪与北韩疯狂向南韩进击,当时在匪军前锋送死的,都是国军被俘的军人。匪军前锋部队大部份原属国军官兵,一俟有机可乘时,即向联军投诚。李居士也在那时候奔向联军。当时联军派他前往匪军阵地担任侦察工作,以该地区芦苇池塘做掩护,浸在水中数日之久,以便日夜窥伺匪军调动情形;每当匪军哨兵在附近巡逻搜索时,他就念白衣大士神咒,因而得以安全地不被发觉。
来台后,李居士奉派任职某部。不幸,于民国五十四年因公落水殉职。李君因笃信佛教,生前许多莲友为他在台北法华寺做佛事,其中有一位林太太,能白昼见诸鬼神。开始做法事时,甫一上香,只见李君由二水鬼挟持,垂头丧气地被送来佛寺,跪于佛前接受超度。超度后仍由二水鬼持返。三七佛事超度时,只见李君一人来,不见二水鬼,显然已有些自由,但面目戚惨,似仍苦楚难伸。按一切横死,无论自杀、他杀、灾祸,以阳寿未尽而死者,皆甚痛苦。俟这七七佛事做完后,李君跪在能见鬼神的林太太面前,以手抚林太太手臂,好像要申诉他的痛苦,林太太了解他的意思,点头告知必会解除他的痛苦,超拔往生。第二天,林太太手臂上一条紫红色痕迹,历久方消,这就一般所说的‘鬼抓身’。每次超度念地藏经,才知李君已由地藏菩萨安置某地续修佛法。足见学佛者若不能用心修行,一旦中途横死,仍未解脱。佛法的功德不可尽述,凡夫不察,以为诵经超度没有意义,对理性世界皆不愿追寻探究,一旦死了,才知已失大利。由上所述,主旨在劝人信佛修行,以数十寒暑交替的短暂生命,依佛经教化,修学不懈,命终之后,自有好去处。
耳聋菩萨救好鬼迷路佛来度
慧峻记∵
我叫徐嘉燕,六十四岁,浙江镇海人,现住香港沙田。在幼年二、三岁时,奶妈为我掏耳垢,不慎把耳膜穿破,竟使两耳失聋,在上海照X光,证明耳膜破损。曾用许多土方法,就是医不好。十四到十六岁间,上学校读书时,很痛苦,自卑感很重。家里的佛堂供有观音菩萨,一切敬佛奉茶的事,都是由我做。
一天晚上做个梦:一位穿黑衣的老婆婆,拿个竹蓝子对着我说:‘你不要灰心,每念五十遍白衣神咒点一红圈,念满了就好了。’虽然是梦,我果然认真念起来。我念了有一万二千遍,念好了去上海静安寺焚化炉烧了,当天晚上就好了,耳聋一扫而光。真是太奇怪的一件事。
大约在民国六十五年左右,有一天在香港应酬完了渡海回九龙,已经子夜了。我家住沙田山上,计程车在山坡下就叫我下车,不得已,只有摸着黑向山坡上爬。这条山路上两旁都是漆黑的树林和乱坟冢,后来走过了家门也不知道,好像鬼迷了心窍,走到山顶,往下看,下面是深谷,有许多红灯。这时想起了念‘大悲咒’,一念咒就觉得后面有个小手电筒照着我,我顺灯光慢慢往回走,到家已三点半了。如果不会念咒,大概要走到天亮才能醒过来,次日去山顶看,根本没有放置红灯,这也是个感应的事,不能令人不信。
佛法感应灵验神速之记实
这是佛法感应灵验神速两桩铁的事实,特以公诸社会,用飨世人。其一:早在民国三十一年,正在抗日军事旁午之际,时以国际路线断绝,国内物资困窘得可用‘一滴汽油一滴血’来形容。时我供职第九战区经济委员会,奉令只身奔走滇缅道上,向缅甸方面交涉设法购运汽油,接济长沙方向的紧急战役。约于三十一年八月中旬,押运约三十吨汽油回抵桂林时,突患恶性疟疾,再加霍乱时疫,以致精神瘫痪,神志迷糊。同路押运员手足无措,报请桂林卫生署处理。卫生队员验明宣告死亡,发交埋葬。当时我虽如死人,无法颤动,而内心尚清醒。在被役夫抬送往葬地途中,心里很慌,于是立刻默念阿弥陀佛救命,竟汗流如雨;忽然两目张视,役夫看见我尚未气绝,将我弃置路旁而离去。我僵卧片刻,旋即复活,经一小时许,才能扶壁缓步回寓。住进医院治疗两天后治愈,随即继续服务抢购汽油工作。当时这件事曾刊登在桂林大公报。
另外,就在最近(七十年七月二十三日)清晨约五时许,我突感觉头痛如绞、天旋地转、两腿发软并且呕吐、大汗直流,大小便同时拉撤,之后就不省人事。内人及儿子景中,一时心慌无措,只得雇车移送就近中和市中兴医院急救。经该院忘年之交的老友赖昌燮大夫安排治疗,施以各种救急手续后,始告脱险。惟头痛仍剧,虽经打针服药,不见奏效。忽然想起三十一年间在桂林复活往事,立即虔意急念阿弥陀佛圣号,立刻即感到有若雨过天青的开朗,头痛的感觉倾时消失,毫无病状。类似这样佛力感应之神速,真不可思。因即办理出院手续。事有该院挂号及124730结账清单为据。佛法感应之神速,真使我受惠不浅,不禁速写记实,用以广结善缘。
菩萨一直都在关照我
许惠琼述∵慧峻记∵
许惠琼,台南市人,三十一岁,是位家庭主妇,但是发生在她身上的感应,多得不胜枚举。以下是她的口述:
民国六十三年,我去台南市开元寺拜佛,偶然发现了白衣大士神咒,有位王居士教我念廿分钟,我就会了,以后诵念祈求屡有灵验。那时我在北部新店工作,一待就是三年多,有困难时,就只能祈求观音大士了。六十七年十月间回台南,也结婚了。六十八年遇到***赠经会的卢荣长居士,他引导我,在九月药师佛诞那一天,皈依了湛然寺的水月法师,成为正式的佛教徒。
六十八年三、四月间,我第一次看见了观音菩萨的化身。那时我生了个男孩子。依世俗观念,人总是希望祈求菩萨加被,让丈夫事业顺利,儿子健康长大。我看得清清楚楚,绝不是做梦,只见菩萨着淡绿色衣,手持净瓶及柳枝,菩萨慈祥地笑着说:‘你忘了在南海吗?’才一下子就隐而不现了。七十年一月,我骑脚踏车,边念着观音圣号,在进入台南火车站的路上,突然头脑不清了,一辆公共汽车急转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感觉有人把我的脚踏车拉了开来,我和小孩子因此跳下了车,避开了此劫,不然一场生死离别就会发生了。冥冥之中,想必是观音菩萨来救我呢!
生产第一个男孩以后,身体一直不好,心跳得不规律,心口也有压迫感,肝部似乎也有点沉重。在六十九年四月八日曾往台南仁爱之家附设仁爱医院检查身体,证明心脏和肝都发生了问题,虽经调治,不见效用。或许是业障深重吧!迨至七十年三月十四日,我记得特别清楚。我早就持诵大悲咒为恒课了,这天一持大悲咒,法喜轻安,叹未曾有。接诵往生咒时,我的身体不自主地向后弯成一弓字形,头几乎仰过去着了地,但也不会倒下去,等慢慢起来以后,多年背腰疼的病,已不药而愈;不但如此,心脏和肝病也都好了。这是否由于我多生前的善业功德所致,抑或是我对观音菩萨一心至诚的感应道交呢?紧接着一连串的灵异的事发生了。六月间,在一次梦中,问观音菩萨我以后的事。只见我与丈夫一起升入天界,见到天河,不见我的丈夫,是否他有他的世界呢?天河间一片光明,又看见观音菩萨,身披有咖啡色花纹的衣服,另有许多人在一起,菩萨说:‘好自为之。我就醒了。七月有一天,似梦非梦,梦入开元寺朝拜,寺中有一神,我向他下拜,神偏开身子不叫我拜,抬头又看见观音菩萨,扶我肩平行而出。八月,在台南医院照顾婆婆,晚上耳闻天乐,美妙异常,音润声柔,非世所有。
九月底,我不知道是什么境界,心里有了疑惧,就抽了时间前往台北大乘精舍。乐居士说这些是善根发露的好感应,但千万不可执着于此境;这一切虽然都是八识心田中善种子反映,但仍属五蕴中的妄识。不管善恶境界,一心努力精进修学不退,转识成智,破妄归真,方为妙境。
忆先母记感应一、二事
陈洁予∵
现役中将陈洁予居士,浙江杭州人,七十五岁,下面是他的叙述:
我的母亲李陇西居士,贵州人,为清殿试主考官后裔,嫁给父亲夔一公,时年二十三岁。在母亲二十五岁时,父亲不幸过世,母亲即长斋礼佛,拜诵法华经达四十年而不辍。民国廿八年冬天,正值对日抗战,时我在广州行营担任第四处处长之职,突接家书说母亲病危,急向委员长(蒋公)请假返里探病;但从广州到杭州要三天才能到达,及至赶到时,母已去世。据舅舅说,母亲去世前二周,即似预知时至,对家庭的交代都一一写妥,极为清楚。母亲的遗书笔力端劲,气势磅砖,充分表现了当代古典懿范的才华。舅舅告诉我:她往生的前一日,曾对他说第二天早上要到一个地方去。他以为她平常甚少出门,于是问她要到那里去。而她只是笑而不答。但在晚上,她沐浴更衣,自修功课,并祭拜祖先。次日清早,舅舅去探视,只见她老人家做右胁吉祥卧,往生灵山,赶赴法华盛会去了,世寿六十八岁。此景正如佛陀入灭卧式。如此的洒脱俐落。
我本人信佛之后,也有两次不可思议的事,向大家报告:一次是民国六十年夏天,我当时正在苏澳山上看大理石矿。突然一阵大雨,个个都成了落汤鸡,大雨下个不停,全身衣服湿透,皮靴中也积满了水。进了旅馆,将衣服脱下,顺手将上衣口袋里,我持以恒课的小本‘金刚经’取出来,真奇怪,经却一点也没湿,所有皮夹、证件等没有不湿透的;至今我只有认为这或许是虔诚诵‘金刚经’的感应吧!
另外一次,约在民国五十四、五年秋天,因为要讲演‘金刚经’,为了写‘金刚经’的讲解大纲,由下午五点,一直到晚上八点,一心一意地写,也没有想到天黑了,需要开灯,只感觉到,落笔之处,一片光亮。等内人喊我用饭,问我屋里那么黑,为什么不开灯。这一喊,我立刻感到全屋黑暗,那落笔处的一片光亮,也顿时消失。我想这是否当时摄心一处,一气呵成的关系。这也是我生平感到不可思议的事。
菩萨灵感多次转危为安
蔡寿富述∵慧峻记∵
蔡寿富,台北士林人,三十七岁。以下是他的口述:
我父亲从小就礼拜观音菩萨和伽蓝关公,他老人家经常梦见一位慈祥的老阿婆。六十九年的七月,他又梦到那位老阿婆到店里来指定要女儿的空瓶子。她装了甘露水,就离开了。我想,这位老阿婆一定是观音菩萨的化身,来和我结缘吧!后来父亲在前年过世时,以九十八岁高龄往生,临走时很安详地向空中合掌三拜。
记得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常到万华龙山寺去拜拜。当时的我对佛学一无所知,仅是一般的信仰而已。廿三岁那年的二月十九日,我有此机缘,终于在北投弥陀寺皈依了三宝,由净良法师作皈依证明师,这真是与观音菩萨有缘啊!因为皈依的那一天正好是观世音菩萨诞辰纪念日呢!自此以后,凡是有印经、放生、慈善救济等佛教慈善事业,我都尽力去参与。因此,当自己遇到不如意之事或家里发生任何的变故,都能转危为安、迎刃而解。
廿七岁的春天,我突然生了一场怪病,全身无力,精神恍忽,到医院去检查,却又查不出什么病来,而且头痛得厉害,前后有十天之久,服药都无效,真是苦不堪言。有一天清晨,我亲眼看到一位慈祥的老阿婆站在床前,面目如同菩萨的圣容那般慈祥和霭,她轻轻地向我摸一下,又看了一看,老阿婆就不见了,而我头痛的毛病,顿时霍然而愈。这是我亲身经历的,而且是真实不虚。
再谈我先生,他今年三十九岁。他原不信佛,后来因为经常陪我到各寺院,聆听法师们开示佛法,因此也对佛法产生了兴趣,就在七十年的春节,在土城承天寺皈依了广钦老法师。
在皈依的第二天下午,有几位朋友来访,我们很高兴地招待客人。我拿了不锈钢的电壶来泡茶;我先生坐在沙发边,沙发旁有一个茶几,而那具电壶就靠近我先生身旁。大家正聊得很起劲的时候,电壶中的茶水都倒干了竟还没有人察觉,我也忘了再加水,结果电壶爆炸了。沙发上有六、七位朋友;我先生首当其冲。其爆炸力非常大,壶里的钢片弹了出去,茶几的脚架也断了,幸好它是向沙发后方弹去,如果向前偏一点,我先生的脸部一定会受到重伤,在场的朋友只是一场虚惊而已。事后想来真是可怕,幸好当时并没有人受丝毫之伤,这真是佛菩萨的加被!我们才能免去这场劫难。
另外,我有一位莲友郭坚妙,她有个在日本学医的儿子来信说,他因感冒引起头部的不适,经脑部X光照射,证实脑部有不良细胞存在,医师认为必须开刀,要他母亲去日本亲自签字才成。郭居士得知此一坏消息,就每天为他念大悲咒,祈求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拯救其子,免去开刀之苦;同时她也发了愿,如果儿子可以不用开刀,一定要受菩萨戒,于是她虔诚地念大悲咒,然后就把大悲水带去日本给她的儿子喝;她的儿子也非常诚敬地喝下大悲水。之后,再到医院作详细的检查,结果脑部的恶性细胞都化为乌有,已无影无踪了。这真是奇迹啊!观世音菩萨的寻声救苦的大慈大悲心怀,免除众生的苦厄,真是令人感动得五体投地。
还有一位优婆夷张居士,她经常发心到寺里去打扫帮忙,信佛信得很虔诚。有一年的深夜里,他家中来了三个小偷,这三个小偷想用力把她家的落地窗抬起来,但无论如何也抬不动,始终打不开。其实落地窗并没锁,当时张居士被惊醒了,看见三个小偷站在窗外。小偷发现有人出来,就从阳台上溜走了。张居士自从信佛以来,每日都非常虔诚地礼拜八十八佛,才有这种不可思议之事啊!
其实,只要每个人都能虔诚的念佛、拜佛,待一门深入,一定会有感应的。
多次感应使我进入佛门
余秋英口述∵慧峻记∵
我原本没有任何宗教信仰,但是我的潜在善根使我能辨善恶明是非;因此我也会常去寺庙中拜拜,但我是没有目的的拜,也不知为什么要拜。
七年前,大约是民国六十四年左右,梦到穿着白衣的观音大士在梦中告诉我:不要长久留恋世间。好像叫我跳入一个池塘,洗去我的尘垢。我当时已结婚了,为人妻,又为人母,有家庭的责任在身。我向菩萨说:等我责任尽完了以后,再了道吧!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日子飞快地又过去几年。三年前,约在民国六十八年的时候,我先生的妹妹,当年才二十二岁,长得很清秀,不知为了什么事,竟在夏天服农药自杀死亡。在这牛事发生之前,菩萨曾于梦中指点我的丈夫,说家中将有一件不如意的事会发生。果然不幸如是。
那时候,我并不知佛与神的分别,也分不清他们不同的境界,一切神明我也去拜。自从小姑过世后,我常常感到莫名的恐怖。有一次去问神,乩童说是小姑找我,要求我为她超度。但当时我并不懂如何去超度。
民国七十一年春,我们开始供奉菩萨,很虔诚地礼拜。我做梦,梦到观音菩萨,放大光明,我能靠近菩萨,而我的丈夫欲靠近菩萨却不能。这时我突然想起七年前梦见白衣大士时我所发的愿,感到很是惭愧。次日,我清晨起身,就赶紧在菩萨前发了要在人间度化的大愿:只要我所诵持的大悲水,一切来求者,必能愈其病苦,拔其灾难。(现在果然许多人来向我求大悲水,真的都是不药而愈呢!)二月间,就在家里设了一间佛堂,供奉大悲观世音菩萨。每日课诵‘普门品’朗朗上口,毫无困难。
今(七十一)年三月间,一天早上,我突然腹痛如绞,不能饮食,常要作呕想吐。我先生以为我是得了盲肠炎,赶紧把我送到林口长庚医院。到了急诊室,医师一看,连忙用车子送入X光室,照片洗出来,诊断为肠绞症,就是肠子中间打了个结,危在旦夕,非开刀不可。这时医师验血,我的血液缺少血小板,叫做血友病,血流出来不容易凝固,这是动手术的大忌,也是开刀前最需考虑的因素。傍晚时,我的病况仍未减轻,只是用药物维持。开刀是非开不可,好像预计要输入的血浆是项庞大的数目,即将要在第二天一早动这次手术。晚上夜阑人静,我的疼痛更加深,思潮起伏,突然我家供奉的观世音菩萨的影相,映在我的面前。我默默祈祷着:菩萨!我是发过大愿的,我一生总会尽力为佛法度生而效命。我如今罪业现前,苦难临身,您不是寻声救苦的大悲菩萨吗?这次的痛苦更让我觉悟世间无常啊!......这样祷告着,就陷入似梦非梦的境况中,感觉到菩萨真的好慈悲啊!她手中的杨枝沾了净瓶的甘露水,遍洒我的腹部。说也奇怪,甘露水所洒过之处,真是清凉极了,还听到清脆的声音说:快一点,这个人是不能开刀的。好像还有助手,为我把肠子弄好。次日清早,我一下子坐起来。我的先生问我:‘你怎么了?’我告诉他:‘好饿,很想吃东西。’他问:‘肚子怎么样了?’我说:‘完全不痛了。’吃东西很有味口,也不再作呕想吐了。早上医师来探问,一看我完全像个健全的人,赶快用手按摩了一下,又照了X光,证明我一切病症消失。医师向我问长问短,一脸觉得莫明其妙的表情。
当然医师无法理解这是菩萨的感应,为我把病治好了。也许有人会怀疑,可是我可以作证这是真的事实,我的病历表至今仍在长庚医院中,可以随时查证。我以为一般人生病要开刀,是非受业报不可,而我这次大病不开刀即愈,是我的恭敬心、虔诚心、信仰心、慈悲心、忆念菩萨心、大悲愿心等所凝成的一种与菩萨感应道交的力量,使我重报轻受了。奉劝世人不要再迷失于五浊苦海中,应该发心追求佛法、皈依佛教。
观音菩萨感应二则
沈清干记∵
民国五十二年,我住在台东县鹿野乡,有一天到附近的一座山庄访友,顺便理发。这个山庄大约有一百多户人家,当天我住在朋友家中。第二天我的朋友夫妇俩到山上去耕种,留下四个孩子在家。老大十岁,老二才八岁,老三喜欢玩刀,雪亮亮的菜刀,他拿来削玩具,一不小心把手指切破,鲜血像涌泉似的喷出来,血淋淋地洒在地上。她姊姊很紧张地把火柴盒纸贴上去,血还是流不止,又拿香烟丝塞上去,血还是不停地流出来。当时我看了这场面惊吓得不得了,就跑到后面一个泉水旁,采一片叶子,用泉水洗净,然后朝西南方称念观世音菩萨圣号,右手的两指写着「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圣号,就马上贴在老三的手指伤口上。走到客厅里,姊姊因好奇而把那片叶子拿下来看,叶子上面居然没沾到血渍,且立即止血。第二天起来伤口也痊愈了。这真是不可思议,是我亲身经历的真人实事。
民国七十年的秋天,我因为一向喜爱吃鱼,有一天因为吃鱼咽喉被鱼刺卡住,拿不出也吞不下,痛苦极了;吃饭、喝水都痛,就医服药都无效。一直延至第二年的春天,有一天忽然想到我家供奉西方三圣像,何不虔诚祈求观世音菩萨庇佑?于是内人在观音菩萨像前诵念白衣神咒,净水服之。第一次服下净水就痊愈一半。第二次再求共服了七份净水。至第三次服用,立即全部痊愈,一切余痛皆消。而且从此以后身体健康,很少病痛。此是我个人的亲身所经历菩萨救苦救难真实事迹,是诚实语,以此愿供养于慈云读者,是所感念。
大孔雀明王经灵感录
许兆麟述∵王正芬记∵
许兆麟,***嘉义人,现年三十六岁,住中和市景安路。许居士参加了今年一月间华严讲堂见如法师所办的孔雀明王法会,由此透露了他与佛母孔雀明王的一段因缘:
民国七十三年六月,台北市下了一场暴雨,酿成了六三水灾,许居士家邻里亦蒙其害,水由顶楼倒灌,附近水乡泽国,一片汪洋,对面的贸商六村更是流离失散,灾情惨重。许居士素来学佛,心知孔雀明王陀罗尼统摄二十八部天众,龙王、鬼刹皆作拥护。于是他立刻方便设坛,即以心供本尊孔雀明王作大拥护,祈诸天众速息共业之灾。当天上午八点多起修法会,到了十点多,水即止,此时刚好诵完上卷。然许居士继续诵中、下二卷,到午后一点多始全部回向功德圆满。此时街衢道路的水已渐退,未再泛滥。奇怪的是,在许居士读诵祷告间,他的房子,水只停在门槛而未流入室内;但邻居家中,都灌入大量的水,一时灾户都簇拥到许居士家中避水。
另外,许居士的儿子许高魁,年仅六岁,有一次夜晚,咳嗽气喘发作,那哮喘的咳声好像电影中鬼灵的声音令人颤栗。许居士立刻给他服药,但未见好转,这时他们夫妇非常担忧。许太太立刻想到了孔雀佛母,于是许居士便虔诚依经念诵‘大孔雀明王经’,当念完上卷,许太太就跑出来告知许居士说:‘好了!好了!孩子睡着没有咳声了。’
由这二次经验,许居士体悟到:只要诚、敬、正,身、口、意一致,佛菩萨及龙天护法等,定不会违背本誓愿力,必定加持、护佑您。
细诉感应始末
闲话居士∵
本人不管自己学识的粗浅,只以真实而不加粉饰的,把一些发生在身上的灵感事迹用闲话谈天的方式详实地记录下来,这是我学佛的心路历程。对一个拒绝敬天拜神让父亲气极的我,初中时曾对出家师父绕佛、念佛捧腹大笑。直到三、四十岁归依三宝后,跟随出家师父绕佛、念佛时,却感动得流泪,惭愧悔恨自己以往的无知。这种截然不同的心境转变,也许很多人都有类似的痛苦悔恨,深深自责的往事。
我家本是所谓‘龙华斋’的家庭,曾祖父出家,创建石观音寺,祖父祖母都长斋念佛,往生西方。祖父往生时我还没出生,听父母长辈说,祖父要往生时,有位师父路过,挑油去狮头山老石屋,他告诉祖父说:‘你不要急着走,等我把油挑去狮山角回头来替你诵经。’祖父也就答应他,回来后在床前摆香案诵经。祖父眼已瞎,但能随着背诵,一卷经没诵完就往生了。大家说,吃斋念佛的人真奇怪,连‘死’也可以等。
小学五年级,有天清晨天没亮,突然发生地震。那时祖母已经洗好脸,梳好头,换好干净衣服,祖母焚香祝祷殿上观世音菩萨慈悲保佑,不要有任何灾难,并告诉我们躲在佛堂里就没事了。佛堂很大,共有十个香炉,供有三宝佛、观音、地藏菩萨、十八罗汉及五谷城隍等。祖母一一拜完,正要坐椅子时就突然像昏过去一样,等邻居张伯父请来医生,查看瞳孔时,方知道已经往生了。这期间大家都以为是昏过去而已,没有一个人哭。知道是往生后,大家都楞在那里,久久哭不出来。往后几天诵经作佛事,祖母都是坐在椅子上,身子柔软,面色红润、安详,一如生前。这事我记忆犹新,如同昨日;但是知道这就是‘往生瑞相’,却是近三、四年来接触佛经后才明白,真懊恼自己坐失信佛良机!过去因学校提倡科学、破除迷信之所误导,造种种恶业而不自知;但诸佛菩萨并没有因我顽固不化就舍我而去。请您再往下看:
读小学时,经常和数位同学一起到堂哥的池塘里去踩蚌蛤。每当脚底下感到尖尖利利的,伸手一摸就是一个蚌蛤。池塘边有一块长条木板,有一天,我们把它当成小舢板玩,越划越深,一不小心我就跌入水中,水很深我又不太会游泳,两脚深陷泥沼中,几经挣扎仍无法脱身。池水呛入,可真痛苦害怕,幸好是现在移居美国的张松旺同学奋不顾身,把我救起,捡回一命。那时我也曾梦见观世音菩萨现黑衣黑裙从大殿神龛走下来,踏过供桌时只有一尺多高,一下地就忽然变为丈六金身,我不但不畏惧,反而上前拥抱不放。本来这件事,我不知道是菩萨救度,也无法跟淹水联想在一起。直到七三年出车祸前也曾接连两次梦见黑衣黑裙的观世音菩萨,方有所悟。则事隔二、三十年矣。
民国五十五年服兵役时,伯母替我求观音菩萨护身咒牌佩带在身以保平安。我是不太相信的(真正起信是退伍后的事),但伯母慈悲的关怀,我不忍拂逆,也就接受了。直到五十六年有一天,从金门返航,稍有睡意,就觉得突然一直跌入黑暗的无底深渊,不停地往下掉,恐怖极了!久久无法入睡,人觉得非常疲倦,那时也不懂念佛菩萨圣号,幸好记起内务袋中皮夹子里的护身咒牌,赶紧掏出往胸口一放,说也奇怪,立刻安然入睡。经历这事,才大大地增加我对佛菩萨的信心。退伍成家后,在外工作,每换一新环境,我都会另请一张新的护身咒牌安置于宿舍,而且早晚烧香。这是信佛的起步。心诚则灵,佛菩萨灵应护佑之事,也就持续不断了。
民国六十四、五年,我们在砖厂工作,有天中午,大家收工回宿舍吃午饭,二子德家当时才二、三岁,独自在窑边玩耍,窑门口有大形风扇三座(二二○伏特),小孩子那知危险?调皮地乱摸乱动,结果触电啦。谁也没看见,更甭说救了,幸好此时大恩人洪栋柱先生开部三轮车要来装砖,正好看见,赶快拔下插头,救了一命,只不过手指烧了一个大洞,伤口过了很久之后才愈合。现在德家已经小学五年级了。如果不是佛菩萨护佑,使恩人及时来到,后果真不敢想像!
民国六十七年七月,三子堂家当时才三岁,在砖厂土堆中跟一大群小孩玩耍,怪手则时挖时停,将土堆中泥土挖起送进供料机打碎压缩。供制砖坯。突然怪手往土堆下方深处挖土时,堂家因个子小走避不及,连人带土一起被挖了起来。怪手上有一位司机和一个新手学徒,他们在挖起三子时,一个以为他是破布,一个说像小孩,但只看见衣服和露出的一点小脚而已。当初如果给送入供料机,则必定连尸骨都找不到。当老三被放下后,口中塞满泥土,双脚瘫痪;急忙送医,幸好骨头没断,但一时也无法行走。在中西医双管齐下地医治,右脚瘀伤,一个月后脓血尽出,凹下一个大洞至今疤痕犹存。他事后对怪手竟毫无畏惧,但一看见那两个来探病的怪手司机则惊恐异常,嚎啕大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稍长教他诵观音灵感真言,学得比二位哥哥都来得快。每当我掩埋死狗、死老鼠时,他都会自动闭目诵念六字大明咒超度,天真无邪的小脸上现出无限的虔诚与安详,现已小学四年级了。另外,他学会了上寺庙时,不拣净秽,就地顶礼,或许这就是‘缘’就是‘善根’增长吧!
六十七年夏,四子体弱多病,当时他才二个半月大,就罹患肺痈并发高烧,抽出许多脓血。幸好省竹医院苏育贤医师仁心仁术,救回他的一命。然因体弱多痰、肚胀,又二度住院,这期间又正巧遇上三子被怪手所伤、内人甲状腺开刀。经济状况本就不好,加上病号连连,使我们几乎陷入绝境。于是乃发心送善书,情况便因此而渐有起色。
七三年一月二十一日(农历十二月十九日)清晨五点左右,砖厂烧砖台车,车轮的轴承破裂,车心左右歪斜,马达无法拖动。卡车返回砖厂后,我想利用卡车拖拉台车离开窑门口,以便装砖。于是低头查看挂钓,正好此时,装砖工人一时不察,两人同时放下边板,正好打在我沟背上,又厚又重的车厢边板,当然承受不了,我应声倒在车底下,此时卡车突然后退,眼见又黑又大的车轮就要横身压过,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伸手正好抓住车底横梁,猛一扭转身体,正好与车体平行。十多人在旁惊叫不已,仍没有令司机警觉煞车。内人又哭又叫,不顾危险,钻进车底,抬起我的双脚,人就悬挂在车底下,跟着卡车后退。终于司机停车了,又往前冲,我才敢把手放下,‘碰’一声掉下地来。(上)
太太扶起我边哭边问我受伤了没有?奇迹似的只有背部被打到的地方有一块淤血,全身安好无恙。内人说衣袖上有被轮胎辗过的痕迹。现场大众,同声齐念‘阿弥陀佛’,都说我是因为吃斋拜佛,佛菩萨显灵保佑才能大难不死。事后想想,如果当时吓呆了,一切不就完蛋了吗?在众人相交赞叹佛菩萨真有灵感,也指责工人司机太不小心之时,我奔回宿舍中的小佛堂,未洗手脸,就急急地五体投地,礼谢佛菩萨救命之恩。礼毕拿起便条纸,即书一偈:‘轮下偷生方知梦,世事无常不可争,诸佛菩萨大悲心,勤修众善报佛恩。’恭敬地向佛菩萨诵念。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即使死了,我也不会怪罪别人。
后来这位司机又出了一次小车祸,暗中赔钱了事,接着又出了一次大车祸—同一司机同一随车工人,把一位骑机车的妇人撞倒,而且拖了一段路,随车工人大叫了三次才清醒过来紧急煞车,那妇人不但腿断,而且腿上的肌肉因被拖得都没有了。住在长庚锯了三次,我替她在佛菩萨前礼诵金刚经,总算没有再恶化,事后老板抱怨说赔了九十多万,当然司机饭碗也砸了。
在这次出事前一两个月左右,内人一直想去拜访八九年前一直帮助我们的房东太太。过去房东太太不但让我们积欠三个月的房租,还借钱给我们搬家。后来经济稍为好转,才分期付清房租。我们一到她家就看见一尊旧的石膏观音像,塞在书桌下,布满灰尘和蜘蛛网,心中深感痛心,于是请回宿舍小佛堂中供养。后来梦见两次菩萨现身,穿着黑衣黑裙;我高兴极了,大声地叫‘观世音菩萨!’把自己惊醒,才知道原来是一场梦。自已非常高兴,认为是至诚诵经念佛的灵应。忽然忆起一段经文,记得大意是说如果在禅定中见佛金色最好,如见黑色,即表示业障深重(好像在“慈云”某期中见过,一时没有查出)应更精进。五百比丘尼闻佛所说皆大哭,因为她们的情形,就是如此境界:果然真是业障深重,在梦见黑衣观音之后,很快的就业障现前差一点惨死轮下。由于这次死亡关头的体验,我想起了以前曾经也差点淹死池中,在事发之前,也梦见黑色衣裙观音菩萨示警救难之事。在生死关头,菩萨及时救脱,真是大慈大悲,不可思议!只有勤加精进,发愿普度众生,才能报大恩于万一。
更因此事,使我了悟“地藏经”中所说‘不孝父母者永堕地狱报’、‘悖逆父母者天地灾杀报’果真是一点不假,印证我本身的事:一是淹溺水池;二是梦跌深渊;三是邪鬼来侵(下面再谈);四是差点丧命轮下。初中时,正值所谓反叛年龄;稍不顺遂,就顶撞父亲,母亲见我由一个乖顺的孩子突然像变个人似的,使他们常伤心流泪。自从离乡工作后,才渐渐好转,可惜退伍后又以种种因素,父母和我们夫妻之间,形同仇敌,水火难容,我们未向父母表明,迳自离家外出谋生。一个多月后,我们搬去和岳叔父住在一起,头一天晚上,正当我躺在床上尚未睡着时,突然一阵寒风,蚊帐被掀开,从半开的小窗口,同时飘进好几个黑影。惊恐之下,‘阿弥陀佛’圣号脱口而出,连念三声佛号,蚊帐垂下来,黑影循着小窗口退出去了。之后,正蒙眬要睡时,寒风又再度吹来,蚊帐被掀开,黑影又从窗口进来。我再急急念三声佛号迫使黑影又退走。第三次又来,三声佛号又再度逐退鬼魅。也许黑影连见三次无法得逞,也就不再来了。我也安然入睡,一觉到天亮,为恐太太害怕,所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住了两三个月,有一天帮忙整理屋后果园,看见许多无人祭祀的破骨坛(金斗瓮),心中猜想可能黑影就是这些人了,幸好自幼即随祖母学会念‘阿弥陀佛’,不然可就惨了,鬼魅奈何不了我,就这样平安无事地住了一段时间。此后换了工作也搬了家,这间房子改建成厨房,叔父的岳母(叔父是招赘)在这间房里患了中风,身上有明显的黑青色手印,婶婶说是被鬼打的,拖延了一些时日,皮肉臭烂才死去。去年三月,叔父也因故在这间改为闲间仓库的地板上服毒自杀。我能逃过劫数,真是‘阿弥陀佛’,念佛功德!岂是那些自谓破除迷信者能够毁谤怀疑的呢?
从那时起,我开始看些善书,悔悟自己的不孝,于是开始持早斋,以忏悔罪过,并将此功德回向母亲。渐渐地夫妻也知道稍尽人子之道,父母也宽宏大量,不计前愆,也许正因这因缘,才能免了惨死轮下、天地灾杀之报。因此我经常劝人求佛菩萨祈福增寿时,必先孝顺父母,否则拜佛菩萨皆是自私自利,虚情假意,难以如愿。曾有数个家庭因受劝而和好,更印证念佛菩萨圣号,诚心孝顺父母,确实能够化解眷属中的冤孽。
前年(七三年)父亲身体不适,为发心印送壹万元金刚经,于是急向普门文库托印。由此不可思议功德,父亲身体比以往更加健康。有一次,他在万来伯山上不慎滑倒,滚下深沟,颈部撞到岩石,几乎昏死。爸爸说如果死在那山中,谁也找不着,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去山上,可是颈伤经过一段时日就好了,也没打针也没吃药。
父亲生性勤劳,常常工作过午才回家吃饭。有一天九点多钟,突然心血来潮,丢下锄头往家里跑,赫然看见二弟的次子,脸朝上,浮在屋旁的水沟中,一动也不动。把他抱回家中急救了好久,才‘哇’一声哭出来,大家都说是佛菩萨保佑,如果脸朝下早就淹死了,可是他都静静地浮在水上,好像有人在水中托着一样。金刚经功德使父亲免了一场丧孙之痛。
家母前年生病,天天打点滴,连连数晚咳嗽无法入睡,在医院打点滴小睡一会,我发现有惊吓现象,于是念诵‘圣六字增寿大明陀罗尼’加持在一根线上,再把它系在家母手上,当天晚上,一觉到天明。几天后,我说线可解下火化,家母还担心线解下来她又要睡不着。这是家母第一次对我诵经念咒起信心,也是对我的一种最大的精神鼓励。
去年春节后,家母经检查是糖尿病,血糖高达四百多,医生说幸好血浓度不高,否则就糟了。我知道这是业障病,于是劝请家母多吃菜,少吃肉,并持‘药师佛’圣号,量力放生,回向家母,更在佛堂上供养七支腊烛,代表药师七佛,观想顶礼,发愿礼诵九部‘药师经’。头份慧严讲堂定镕法师,慈悲开示说诵完十二部就会好了。结果康复之速,真不可思议!
如果这样的情况下,仍有人说是迷信的话,则我们老板娘正好是一个强烈对比。同样是糖尿病,血糖三百九十,吃土鸡炖偏方,这样杀业深重,糖尿病怎么也不该吃太多肉,血糖降不下,只好天天挨一针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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